但她不敢跟傅燕城發火,所以手指頭差點兒戳到盛眠的臉上。
“盛眠,你賤不賤呐,你們都分手了,怎麼還把人拉來這裡,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背著我,勾引我的男朋友麼?”
盛眠沒看她,直接越過她,回到剛剛的包廂。
她隱隱聽到桑酒小心翼翼詢問傅燕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盛眠覺得好笑,傅燕城就是這樣,他不爽的時候,所有人都得跟著不爽才行。
他的情緒太過我行我素,所有人都得讓著他。
比如現在他跟桑酒一起來,卻也沒給桑酒好臉色一樣。
他習慣了高高在上,所以大概不會屈尊降貴的去將就另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他喜歡的。
他說喜歡盛眠,但是生氣的時候,也會口不擇言的說出一堆傷害人的話。
他以為隻要道個歉就行了,兩人就能回到最初。
但是語言如同刀子,被刀子割過的地方,始終會留下一條痕跡。
盛眠回到包廂的時候,周導還在,看到她來,微微鬆了口氣。
“盛小姐,你沒事吧?”
剛剛三個人都消失了,他就是再沒眼力見也該知道,這三人大概是有故事的。
盛眠朝他微笑。
“沒事,周導,這次的劇本我很喜歡,而且應該是國內第一部科幻題材的電影,我對你也很有信心,同時也希望這部電影的時常能稍稍延長一些,不要隻是一百二十分鐘。”
“盛小姐,這也是我想跟你們商量的,最終大概是在一百四十分鐘左右。”
“好。”
兩人剛商量完,傅燕城和桑酒就已經走進來了。
傅燕城依舊坐在她的對麵。
盛眠剛剛被他一通攪合,這會兒已經沒了胃口,什麼都不想吃,就隻是跟周導聊剩下的內容。
但是放在周導那邊的兩隻醉蟹,卻被傅燕城端了過來,大刺刺的推到了她的麵前。
她的話語一頓,看了她一眼,又去看了周導一眼,周導也有些怔愣。
畢竟這是在談公事,誰會在乎自己吃到了多少東西,何況傅燕城這樣的身份,還會沒吃過醉蟹麼?
現在他卻起身把醉蟹端了過來,還放到了盛眠的麵前。
盛眠不用抬頭,就知道桑酒在用怎樣的視線看她。
她的麵上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內心對傅燕城簡直無語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