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錢不錢的問題,看來那位小姐說對了,盛總向來清高,看不起任何人,但這次你算錯了,你就是給我再多的錢,我也不會撤掉對溫昭的控訴。”
盛眠仿佛沒有聽到她歇斯底裡的指責,不是錢,那就是為她做了其他什麼事了。
她垂下腦袋,緩緩用勺子攪著咖啡,視線一眨不眨的看著女人的手腕。
女人的手腕那裡有一條紅色的繩子,繩子上串著一個金子做的小桃花。
繩子看起來有些年代感了,應該是戴很多年了。
明目張膽的戴在這個地方,應該是她的老公送的。
冉女士看到盛眠不再說話,嗤笑,“盛總,也不是我糟蹋你,就憑你也是鬥不過對方的,識相的話,現在就趕緊跟溫昭解約,及時止損。”
盛眠抬頭,看著對方笑了一下。
“如果冉女士不肯接受我的好意,那今天願意出來跟我見一麵,也是對方的意思了?冉女士的丈夫是超模劉欣欣的經紀人,劉欣欣在事業的黃金時期曾經退隱過一年,出來之後就開始拍戲,在娛樂圈子裡也算是混得風生水起,要不是我反複調查資料,根本就不知道那位有名的經紀人是你的老公,看來這些年他沒讓任何人知道你們母女倆的事情。”
這句話直接紮到了女人的痛處,女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很白,直著的背也瞬間彎了下去。
盛眠指了指耳朵,示意她將耳機取下。
冉女士的耳朵裡還戴著耳機,是在跟指使她的人通話。
她披散著頭發,還以為盛眠看不到,沒想到盛眠早就已經看穿了。
這會兒盛眠笑著看向她,雲淡風輕的指著耳朵。
冉女士緩緩放下耳機,關掉與那邊的通話。
現在,才是兩個人正式開始談判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