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走近,但是傅燕城一把抓過正在發病的桑酒。
“盛眠在哪兒?”
桑酒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但是她的胳膊被人緊緊的抓住,傅燕城根本不允許她暈。
好難受,心臟好痛。
桑庭桉嚇得想要扶起她,傅燕城的槍口迅速對準了桑酒的太陽穴。
“桑庭桉,你再往前走一步,我直接讓她死在你麵前。”
桑庭桉宛如被人點住了穴道,不敢再亂動。
他臉色沉沉的看著傅燕城,傅燕城差點兒將桑酒的手臂攥出血痕。
“我再問你一遍,盛眠在哪兒?”
桑酒的喘氣太沉重,甚至都覺得自己已經看不清東西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卻依舊覺得周圍的氧氣不剩下多少,她快窒息了。
桑庭桉就在幾米之外看著,恨不得一刀捅死傅燕城。
“小酒有心臟病,你先讓她把藥吃了,不然她出事了,你也彆想救出盛眠。”
他還算沉穩,直接把桑酒要吃的藥給扔了過來。
傅燕城接住,毫不客氣的塞進了桑酒的嘴裡。
等桑酒的狀態好些了,他將手放開,她便滑到了地上。
傅燕城的槍口依舊對準她的太陽穴,“我沒多少耐心,盛眠在哪兒。”
桑酒又痛,又恨,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流。
桑庭桉也擔心她真的做了什麼,才讓傅燕城如此發瘋。
“小酒,你把盛眠藏起來了?”
“我沒有,嗚嗚嗚嗚,我沒有。”
話音剛落,槍聲便響了起來,這次射穿的是她的另一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