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這兩人身份尊貴,會牽扯到很多事情,誰都不敢大意。
溫思鶴被帶去了另一輛車,傅燕城則安安穩穩的在這輛車裡待著。
汽車在經過一個山坡的時候,周圍猛地竄起一陣霧氣,大家都開始警惕起來。
這霧氣大概有兩百多米,而且恰好是在彎道最多的位置,汽車已經不敢再往前了,紛紛停下。
一支槍口抵在傅燕城的額頭前,“傅先生,這陣霧氣是你的人弄的吧,你最好彆玩什麼把戲,不然我手裡的槍可不長眼。”
男人說完,將傅燕城的手銬另一端拷在了汽車欄杆上。
這輛車的周圍瞬間圍了很多人,大家都清楚,這陣霧氣有古怪,一定是有人來營救傅燕城了。
如此大的陣仗,絕對不能讓傅燕城被人救走,不然大家都不好交差。
但是在這群持槍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陣頭暈。
“嘭。”
“嘭。”
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傅燕城漫不經心的往外麵看了一眼,緊接著就響起了電鋸的聲音。
有人將車窗直接鋸掉,把手銬也截斷了。
齊深出現在外麵,在倒下的人身上摸索鑰匙,找到後,恭恭敬敬的打開了手銬的另一半。
“總裁,你沒事吧?”
傅燕城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搖搖頭。
他下車,去了溫思鶴所在的那輛汽車。
溫思鶴迷迷糊糊的,聞到一陣刺鼻的味道後,瞬間就醒了。
“燕城?”
他看到周圍的白霧,以及車上已經倒下去沒有知覺的人,心臟頓時狠狠一跳。
“這要是被上頭的人知道了,你下次被抓可能會被直接槍斃你信不信?”
“思鶴,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麼中間懷疑泊淮。”
“以前咱們在包廂裡開玩笑,我不是用自己鼻尖的這顆痣吹牛麼?然後有個富二代讓我給泊淮算算,說是泊淮的耳垂邊有顆很小的紅痣,不細看根本看不見,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小插曲,就想著去找那個富二代問問,但是他出車禍去世了,是他自己酒駕。我查了一下,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再次去確認了泊淮的耳垂,沒有那顆痣,我就想著那個富二代當時估計是在開玩笑。”
溫思鶴吸入這種白色煙霧之後,腦袋有些暈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