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不敢評判剛剛發生的一切,隻是儘職儘責的將傅燕城送進醫院。
他已經昏迷,要進行搶救。
盛眠坐在走廊上,安安靜靜的坐著。
而地下格鬥場裡,紅姐已經喝了三杯茶,還是沒法把心驚給壓下去。
昨晚她建議隻演演戲,當時傅燕城抽了一根煙,淡淡的說道:“不行,她隻是被催眠,不是傻子,她的觀察能力比以前更強了,是真是假,她一眼就能看清楚。”
“燕城,我要是真把你弄死了呢?”
“死了就死了吧。”
多麼雲淡風輕。
紅姐想起都是氣,趕緊問一旁的人。
“那邊怎麼說?搶救怎麼樣了?”
“子彈距離心臟不近,沒有生命危險。”
紅姐“墩”的一下坐回椅子上,這才覺得自己能呼吸了。
“小夜,再給我倒杯茶。”
小夜是她最親近的保鏢,也是她床上的入幕之賓,很年輕,今年才二十歲。
其他人都叫她紅姐,唯獨他不叫,他叫她夫人。
“夫人。”
他恭恭敬敬的把一杯茶倒進她的杯子裡,悄悄瞄了一眼她的臉。
一向遊刃有餘的女人這會兒大概是真的嚇到了,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滾。
“我真是老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再來幾次,我這把老骨頭根本禁不起折騰。”
“夫人還年輕,一點兒都不老。”
紅姐笑了一下,臉色有些白,“那個瘋子,我到現在還覺得這開槍的指尖都是麻的。”
小夜連忙低頭,半跪在她麵前,低眉順眼地幫她揉捏著手。
紅姐瞬間鬆了口氣,將身體往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