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我們顧家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喜歡男人的惡心畜生!”
男人眼看顧長安油鹽不進,也就使勁兒戳他的心窩子,“外麵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你猜那些厭惡你這種人群的,會不會來暗殺你?”
禁閉島的規則,像顧長安這種取向的人,不能為社會創造任何價值,應該被賜死。
禁閉島的規則都是上層人士創造的,這樣的兩種人在一起,不能生育孩子,不能為禁閉島提供新鮮的血液,自然該被唾棄。
顧長安將雙手枕在自己的腦袋後,一派閒適。
“是是是,我確實該死,不過可惜了,我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你就在籠子外麵繼續狗叫吧。”
男人氣得渾身發抖,深吸一口氣。
“爺爺已經聽說了你的消息,在趕過來的路上了,你給我等著!”
男人說完,又跟傅燕城行了一個禮,氣急敗壞的轉身離開。
門一關,這裡隻剩下傅燕城和顧長安兩個人。
顧長安的語氣滿是調侃。
“你說,那個叫北美的地方對我這種人真的不會歧視?甚至還有的國家可以給我發結婚證?”
“可以。”
“傅燕城,我真希望我可以活著去到你所說的那個國家。”
傅燕城的眉心皺了起來,語氣很淡。
“我自然不會讓你死。”
顧長安的雙手動了動,換了個舒適的姿勢。
“但願吧,我長這麼大,還沒離開過禁閉島,我們一直接觸的知識,還以為禁閉島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國家。”
傅燕城沒說話,隻是整理身上穿著的黑袍。
“我去外麵轉轉,打探打探消息。”
“你不去見你的相好啊?”
“要去,但今晚中島動蕩的厲害,她之前住的那個地方被人毀了。”
“她沒事吧?”
“沒事,可我沒追上她,現在又失去了聯係。”
之前盛眠在小屏幕上留下了手機號,但是這一晚上的停電,那些信息全都消失了。
再加上傅燕城現在做了偽裝,也就沒人在他的麵前多嘴。
他依舊不知道盛眠的電話號碼,本來想今晚去找她的,但是她住的地方變成了一片廢墟。
盛眠已經被人盯上了,他想跟上她,中間卻被顧家的人發現,一來一去,也就耽擱了。
現在又不知道她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