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知道怎麼把一個人逼到崩潰,現在她越是裝無辜,莊晚就越是覺得憤怒,憤怒得眼淚直流。
她上前就要扇溫情的巴掌,確實就像眾人眼底的瘋子一樣,就連雲曉都攔不住。
一個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是最瘋狂的。
“啪!”
一陣清脆的巴掌聲讓莊晚渾身定在原地,她捂著自己的臉,看向打她的謝楓。
謝楓的臉色很冷,語氣卻很平靜。
“鬨夠了嗎,這裡是謝家。”
莊晚的所有憤怒突然被什麼東西抽走了,她捂著臉,有些麻木。
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有什麼涼涼的東西一直在往她的掌心落。
謝楓的眼神都被燙了一下,他從小就承擔著整個謝家的責任,早早的就成為了繼承人,從未讓所有人失望過。
不管謝家出了什麼事情,他總能處理得最好。
但此刻他卻被莊晚的眼神給刺到了。
她的眼神破碎,不敢置信,空洞,仿佛一個黑洞在她的眼底,拚命的吸走她的所有情緒。
她在一瞬間變得麻木,除了睜著眼睛流淚,不知道該做什麼。
謝楓深吸一口氣,他逃避似的避開了她的目光,指了指外麵。
“滾。”
不管是謝家還是溫家,都不會相信溫情這樣高學曆的人會上門搶一隻土狗,這是在太匪夷所思。
看到莊晚被打,雲曉氣得就要還回去,卻被莊晚扣住了手。
“莊晚?”
她輕輕的喊了一聲。
莊晚沙啞的抖著唇,“雲曉,我們走吧,我想走了。”
雲曉隻覺得心裡難受得要命,她甚至去看了一眼溫情的表情,隻見那賤人挑著眉,一副挑釁的姿態。
彆說莊晚了,就連她這個外人看著,都氣得渾身發抖。
溫情確實上門搶狗了,還發了那些挑釁的言論,可現場除了她,沒有一個人相信莊晚。
更重要的是,謝楓毫不猶豫地站在溫情那邊,甚至還扇了莊晚一巴掌。
莊晚這輩子似乎從來沒被誰愛過。
她的家人,她的前任,她愛著的現任,所有人都拋棄了她。
她說想走了,那就是算了,她不想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