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她就朝著莊園裡走去了,看樣子是真的不打算再管人。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和頂流小花聯係上,宮銜月吃醋了,所以故意這樣。
如果這是真相,那宮銜月也太麻煩了,他的身邊不可能隻有一個人。
他在沙發上坐著,故意拿出遊戲來打。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宮銜月始終都沒有回來。
溫思鶴是真的生氣,索性繼續打遊戲,打定主意不再管對方的死活。
一直到四五個小時過去了,宮銜月都沒有回來過。
他的遊戲開始變得心不在焉,想著她到底做什麼去了?
難道真的花幾個小時下山了麼?
他拿出手機,打給對方,但是這次不是關機,而是無人接聽,宮銜月這是故意不接他的電話。
溫思鶴冷哼一聲,索性再也不管了。
一直到第二天,去露營的人都已經回來了。
大家看到宮銜月不在,也就問溫思鶴。
“人呢?你不是留下來陪她的麼?”
溫思鶴擺手,臉上滿是不耐。
“太多事,讓她滾了。”
坐在一旁的邱洋抽了抽嘴角。
“讓她滾了是什麼意思?以後再也不讓她靠近你了?”
“那女人麻煩,亂吃飛醋,可能是因為昨天我跟另一個女人打了電話,總是不可理喻。”
吳漾漾的男伴將她摟著,說出的話十分輕佻。
“女人嘛,都是這樣,得寵的時候以為非她不可,所以小脾氣多。”
但溫思鶴可不是那種願意縱容女人的男人,所以隻是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