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醒來的時候,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仿佛幾天之前的事情重新演了一遍。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然後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針。
邱洋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又要去乾嘛?”
“回去。”
“哈?”
溫思鶴懶得跟他多說,自己下樓,直接就上車了。
邱洋站在外麵,隻覺得這人是真的神經兮兮的,不好好養病,又要去折騰什麼東西。
*
點完痣出來,溫思鶴一個人坐車回家。
在家休息了一周,疤痕消了,他的病也徹底好了。
邱洋來看他的時候,拎了一堆的東西。
“幸好你沒有又去人家的樓道裡等著,真是太卑微了。”
“以後不會這樣了。”
邱洋湊近,看到他鼻尖的那顆痣消失了。
“你還真去點了啊,不就是一個女人,至於麼?”
溫思鶴沒說話,隻覺得嘴裡發苦。
邱洋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了,上次那個吳漾漾,最近來帝都了,昨晚我還見到了呢,她現在是我的女伴,挺有意思的這個女人,把心機全都寫在臉上。”
溫思鶴其實都有些忘記吳漾漾長什麼樣子了,隻記得她是宮銜月的高中同學。
“哦對了,思鶴,吳漾漾讓我告訴你,說是宮銜月一定忘不了他的初戀,說不定是把你當替身呢。”
溫思鶴的眼睛眯了眯,隻覺得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他溫思鶴,替身?
“哈!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不過吳漾漾是這麼說了,那個男人叫顧佑,說是他的鼻尖還有這麼一顆小痣,你們也就這麼一個相同點了,長得也不像。”
邱洋還沒說完,就看到溫思鶴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可怕。
“思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