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被抓去警察局了,現在還需要有人保釋?
他稀裡糊塗的開策劃過去,結果真的看到了一臉慘白坐在椅子上的溫思鶴。
邱洋連忙拿出一根煙,跟警察解釋了來龍去脈,又聽說是宮銜月報的警,瞬間有些同情。
溫思鶴做了筆記,就被帶著離開了。
邱洋在駕駛位開車,“嘖,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鬨到警察局去了。”
溫思鶴將背往後靠,滿臉都寫著疲倦。
“邱洋,你現在什麼都彆問吧,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回答。”
邱洋看到他慘白的臉色,也就什麼都不說了。
將車開回溫思鶴的彆墅,他轉頭想讓對方下車,卻看到溫思鶴拿出一根煙抽。
一旁的車窗打開了一條縫,煙味兒朝著外麵飄。
邱洋本想說下車了,但抬眸的時候,卻看到溫思鶴的眼淚落了下來,甚至夾著煙的指尖都在緩緩顫抖,顫抖的快要夾不住煙。
邱洋認識溫思鶴這麼多年了,還從未見識過他這樣的狼狽姿態。
“思鶴?”
溫思鶴連嘴唇都開始顫抖起來,剛剛在警察局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腦子裡都是懵的,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該思考什麼。
現在情緒終於穩定下來了,但是越想,心臟就越是難受,像是被利刃穿過。
溫思鶴哭的睫毛都是濕的,將煙丟到車窗外,然後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顫抖著肩膀。
邱洋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抽過旁邊的紙巾,但是張嘴卻又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還是沉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