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一陣羞惱,結果就看到宮銜月朝著二樓懸空處跑去了。
“你要做什麼?!”
宮銜月縱身一躍,甚至還挑釁的留下一句話。
“哥哥,你的褲子我扒了,你不行啊。”
男人站在原地沒動。
宮銜月落到地上後,腿上摔出了血,但是她並未在意,而是瘋狂的往外麵跑。
這個廢棄工廠的不遠處就是公路,她直接攔下了一輛車,就這麼離開了。
而廢棄工廠的二樓,顏契扯下腦袋上的假發,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拭掉自己臉頰上的黑色調的粉底,又把貼上去的眉毛和胡子都扯掉。
然後他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扒下去的褲子。
很好,宮銜月,他記住這個女人了。
他將褲子提起來,突然就笑了一下。
躲在暗處的保鏢看到他笑,心裡有些毛毛的。
天知道,剛剛看到他家老大的褲子被扒的時候,他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還以為這個女人會直接沒命呢,結果對方趁著老大愣神的時間,竟然直接從二樓跳下去了。
不知道是該說她膽子大,還是對死亡沒有一點兒的畏懼之心。
“老大。”
他弱弱的喊了一聲。
顏契瀟灑的將假發扔掉,“回去。”
他試過那個胎記了,不像是紋身,也許奶奶說得對,這就是顏家流落在外的女兒,是他的親姐姐。
他盯著自己的指腹,那滑膩的觸感似乎還在,讓人忘不了。
前麵有人在開車,看到顏契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指看,而那根手指就是剛剛輕薄過宮銜月的手指。
“老大,你覺得怎麼樣,那是你的姐姐麼?”
顏契瞬間笑了,將自己的手指放下。
“還真有可能是我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