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子趕緊下馬。</p>

等他們上前,季清寧已經摔的七葷八素,外加麵紅耳赤,身體僵硬了。</p>

老天!</p>

是她的錯覺嗎</p>

她怎麼感覺她親到一男人了!</p>

她長這麼大還沒和人接過吻呢。</p>

即便隔了一層薄紗,她也接受不了啊。</p>

錯覺。</p>

一定是錯覺!</p>

她艱難的昂著頭。</p>

心又慌又亂。</p>

即便她再否認,身下那有力的心跳聲,強勁到蓋過了周遭的喧鬨,像擂鼓一般在她耳畔炸響。</p>

她不知道該做如反應了,她好像動不了了。</p>

隨即胳膊一疼,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從馬車上拽了下來。</p>

天藍色錦袍男子掀開薄紗,季清寧就看到給她做肉墊的男子模樣了。</p>

真的。</p>

她就沒見過那麼俊逸的男子。</p>

俊逸的連吐血都那麼的美。</p>

季清寧,"……。"</p>

男子被五花大綁捆在馬車上,腦袋一側,一口血吐了出來。</p>

吐的季清寧心都虛了。</p>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男子應該是被她撞出內傷了,畢竟酒樓有那麼高,她落下時會下意識的保護自己,砸在他身上時身體會呈最硬的狀態。</p>

"對不起啊。"</p>

"我不是故意的。"</p>

男子抬頭,看清季清寧的模樣,眸底瞬間燃氣了熊熊烈火,燒的季清寧都覺得聞到自己的肉香了。</p>

男子怒急攻心,暈了過去。</p>

另一赭色錦袍男子看著她,也是眼睛睜圓,"怎麼又是你!"</p>

他嘴角不自主的抽搐。</p>

季清寧有些懵,"你們認識我"</p>

這種彆人都認識她,她誰也不認識的感覺也太叫人不爽了。</p>

按說季清寧初來京都,又隻是一個七品小官之子,有這麼高的知名度嗎</p>

赭色錦袍男子扶額。</p>

看來是真失憶了。</p>

不然不至於前幾日才見過就忘記他們是誰了。</p>

她好像進京才三天</p>

要命,這三天,溫兄一共才上了兩次街,就接連兩次栽她手裡。</p>

她絕對是溫兄的克星沒跑了。</p>

赭色錦袍男子遮著眼睛,不忍看男子吐血的淒慘模樣,指著躺在馬車上的男子,緩緩開口:</p>

"他。"</p>

"煜國公府三少爺。"</p>

"想起來沒有"</p>

季清寧,"……!!!"</p>

真冤家路窄啊。</p>

她就想問一句,古代有沒有**彩,她要買!</p>

而這會兒,她除了尬笑隻能尬笑了。</p>

要說倒黴。</p>

上回是她誰也不能否認。</p>

這回是煜國公府三少爺,她也沒法否認。</p>

天藍色錦袍男子過來,赭色錦袍男子道,"是送溫兄回煜國公府還是繼續去書院"</p>

天藍色錦袍男子道,"送醫館啊。"</p>

煜國公夫人怕溫兄受罰,讓他們送去書院避禍,誰想到半道上還能出事,萬一溫兄有什麼好歹,他們怎麼和煜國公夫人交待</p>

前麵不遠處就有醫館,赭色錦袍男子把煜國公府三少爺扶下來,季清寧趁機要溜,才轉身就被天藍色錦袍男子揪住了衣領子。</p>

罪魁禍首還想逃</p>

揪著她衣領子就往前走。</p>

小丫鬟在樓上被小廝摁著,急的大叫,"少爺!"</p>

季清寧掙紮,"放開我,我的人被抓了!"</p>

"要我跟你們走可以,但我們主仆得一起!"</p>

還挺護仆。</p>

天藍色錦袍男子轉身。</p>

抬頭。</p>

他看著抓人的男子,笑道,"原來是和順侯世子。"</p>

"你踹人下樓,撞傷煜國公府三少爺,不知皇上知道了,令尊和順侯能不能承受得了皇上的怒氣"</p>

和順侯世子本來心情極好,沒想到逮個七品小官之子這樣的小蝦米,會捎帶傷了煜國公府三少爺這條大魚,這可是雙份的功勞。</p>

結果正樂呢,一口大黑鍋就朝他飛了過來,啪嘰扣他腦門上了。</p>

他一下子就慌了,皇上寵煜國公府三少爺那可不是蓋的。</p>

"你彆亂說!"</p>

"是這小廝扔的他主子,與我何乾!"</p>

"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休想往我身上潑臟水!"</p>

說完,咬著牙擺手,"放人,放人。"</p>

小廝鬆開手。</p>

小丫鬟揉了下酸疼的胳膊,手搭著欄杆,縱身一躍就跳下了樓。</p>

剛落地,就收到來自自家姑娘凶殘但沒多少殺傷力的瞪眼。</p>

小丫鬟垂著腦袋,噘著嘴有些小委屈。</p>

她不是故意的。</p>

萬幸有煜國公府三少爺給姑娘做肉墊,不然姑娘摔出個好歹來,她爹會活活打死她的。</p>

季清寧隻瞪了兩眼,就被天藍色錦袍男子揪著衣領子帶著往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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