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得虎子。”

二人正在這裡閒談飲酒，突然聽到和合窗外傳來一聲大喊：“呔！

程老頭兒，你敢在寡人駕前吃禦宴嗎？”

嚇得程咬金魂飛魄散，抬頭一看，隻見對麵有一座樓，樓窗上靠著一人，長相彆提有多嚇人。

那人左半身伸了出來，右半身凹了進去，連嘴巴都是歪的。

凹麵闊額，兩道濃眉像掃帚，一雙眼睛像銅鈴豹眼，頭發披散滿麵，穿了一件大紅衫，一隻左臂膊露在外麵，靠著窗欞，提著一扇樓窗，要打下來。

程咬金慌忙站了起來，說：“兄弟，這是什麼人，如此無禮，樓窗怎麼能打得下來？”

史大奈說：“王兄不必驚慌，他就是一瘋子。”

然後對窗上的人說：“你休得胡鬨，程老伯父親自來家中飲酒，你敢打嗎！

還不快退回屋去。”

那人聽完就往屋裡去了。

程咬金說：“兄弟，這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