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森望著急速射來的赤紅光芒,橫臥戰刀,本能的後退了兩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這股力量的恐怖,就算是總組戰神級彆的精英,恐怕都抵擋不了。
可眼下豈能束手待斃,猛一咬舌尖,一聲暴喝,全身真氣運轉到極致,凝聚戰刀之上,迎著光芒,全力劈下。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如同炸彈在耳邊炸裂,緊接著一聲聲脆裂,戰刀直接繃斷成數節。
望著斷裂的戰刀,魏森驚呆原地,臉色蒼白至極。
戰刀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麼無需說明。
無論是誅神殿中將士,還是巡司處成員,刀在人在,刀亡人亡,這是任何一人從接過戰刀那一刻起,便銘記於心的信仰。
而對麵的袁秋山直接目瞪口呆。
沒有人比他知道,這靈敕符的威力,七星戰神之下皆不可擋,這對方連戰神都沒到,竟然紋絲不動生生硬抗住了這一擊,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
袁秋山陰厲的目光掃向一旁,隻見那年輕人一縷真氣收與掌心,手臂緩緩落下。
袁秋生的瞳孔猛然驟縮。
剛才剛進門的時候,他便注意到夜北,隻是他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中,如此年紀,豈會是一名武者。
"你是誰"
袁秋山一雙渾濁老眼微微一眯,陰鷙的盯著夜北。
這魏森能抗住靈敕符的一擊,定是他暗中相助,不過如此年紀,能成為一名武者,不是沒有,而是極少,全是那些宗門的關門弟子或是各大門閥中的那些少爺,雖沒有先天的條件,可憑借著雄厚的資本,也能硬生生的助其修煉。
這些,他幾乎都有過一麵之緣,隻是眼前這年輕之人,當真是陌生。
"身為武者,公然襲擊巡司處成員,按鐵律,直接殺無赦。"夜北淡然一語。
袁秋山聞言,一聲嗤笑,"嗬嗬,真當巡司處天下無敵了,老夫從未把什麼巡司處放在眼裡,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今天這事,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此人傷了紫萱,誰也保不了他。"
就算對方是宗門的關門弟子或是門閥中的少爺,他袁秋山根本無懼,這麼多年積攢的人脈,足以讓他擺平一切。
袁秋山直接無視夜北,虛空一抓,靈敕符再次浮現。
"能讓我施展兩次靈敕符,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他不管對方剛才使用了什麼功法,竟然抗住了靈敕符的一擊,不過此時,他堅信,對方絕對扛不住第二次。
"靈敕符……"
話音未落,袁秋山如被定身般,原地不動,雙目之中滿是驚恐。
咒符還未釋放,他便感受到一股滔天般的壓力,讓他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這種死亡般的氣息讓他如臨深淵,驚恐萬分。
"你……你……"
袁秋山隻覺得渾身即將被壓爆,雙膝猛然跪地,一聲悶響,地麵瞬間龜裂。
他根本顧不得膝蓋傳來的劇痛,因為他的丹田已然到了破碎的邊緣。
"饒命……"
袁秋山此時再無剛才囂張的氣焰,他清楚的知道,這對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怕是已經到了封王的級彆。
因為之前跟戰神級彆交手,就算是不能擊殺對方,可也不至於現在這般狼狽,竟然連一絲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除了封王級彆,何人能做到
隻是他萬不敢相信,眼前的年輕人,竟然已經達到了恐怖的封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