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等人也心疼的看著地上那些破碎的玉器金銀!
柳細妹沒有說話,隻是看廢物似的看了掌櫃一眼,那一眼,讓掌櫃遍體生寒。
許勝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害怕一個弱女子,懊惱了片刻。
他目光往後,忽然看到柳細妹身後站著一個女子,那女子十分眼熟!
“你……”
他指著那女子,“你不是柳煙兒的丫鬟嗎?怎麽沒死?”
就是這個女子,給了他銀子,讓他去宋辭憂的拍賣會鬨事。
她當時自稱是柳煙兒的丫鬟,如今怎麽還活著?
他聽說柳煙兒的丫鬟幫著做了不少壞事,都問斬了!
柳細妹今日是帶了兩個女子,一個是小笛,一個是柳遇的妾室,叫冬離。
冬離是認得許勝的,當初就是她拿銀子找許勝去辭憂商場鬨事,謊稱自己是柳煙兒的丫鬟,目地就是激化宋辭憂和柳煙兒的矛盾。
當然,這是大小姐的意思,不過這件事,除了她和大小姐,無第三人知曉。
“怎麽回事?”
柳細妹問道,事情雖然是她指使,但她並未見過許勝。
冬離低聲與柳細妹說了什麽,柳細妹眸中閃過一抹凶光!
她避開剛才的話題,厲聲質問,“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到我鋪子裏鬨事?”
許勝怒道:“柳小姐,你我本來是無冤的,可是現在,有了!”
要不是這個賤女人,他和娘都不會忍受撕嘴的疼痛了。從前柳家龐大,他不敢報複,如今隻剩一個柳細妹,怎麽也得拿點補償。
柳煙兒死了,既然這個丫鬟現在跟著柳細妹,他隻能找柳細妹了。
若不是他當初威脅不給錢就說出去,他連辦事兒的銀子都拿不到,果然最毒婦人心!
“你是何意?”
“柳小姐真要我說出來嗎?”許勝仿佛抓到了柳小姐的把柄似的,得意的問。他可以把事情編排編排,把指使者換成柳細妹,他就不信她不怕!
“你妹妹柳煙兒拿錢收買我,讓我去辭憂商場鬨事,就是你身後這個丫鬟找的我,現在她跟了你,我若告訴所有人,是你指使的,你說會怎麽樣?”
“荒謬!你以為本小姐會怕?”
柳細妹並不慌張,即便許勝把那件事說出來,她也可以撇清關係,冬離從前是父親的妾室,即便她做了什麽事,也與自己扯不上關係。
隻不過,冬離也算是一枚可用的人,若非萬不得已,她還不想舍棄!
“從前之事本小姐不想追究,做了惡事的人也已經伏法,縣太爺已經查清,柳家活著的人都是清白的,所以我並不懼怕什麽,本小姐現在隻不過想好好經營生意,養活柳家,倒是你不知道受誰指使,又想得到什麽?”
柳細妹這番話,給了許勝一種暗示,那便是他若提出要求,她可以滿足,隻要他不再鬨事。
許勝見柳細妹態度軟了下來,更加得意了。
娘們兒就是娘們兒!
這柳小姐可比宋辭憂那個死女人弱多了。
“隻要給我一百兩銀子讓我們兄弟幾人分,我告訴你也無妨。”
反正他搞破壞本就隻為求財,誰給的多給人辦事,華嵩可隻給了二十兩!
柳細妹道:“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銀子,能不能……”
“不能!”許勝態度很硬,“否則我們兄弟隻能繼續手頭的活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