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沒說話,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周身彌漫著死氣沉沉的氣息。
宋辭憂回到房間,對窗戶那說了一句:今晚注意點她的動靜,可別一時想不開做出什麽傻事來!
黑暗中響起一聲:是。
……
不知道小笛這一夜是如何度過的,總之早上起來的時候,眾人看到的就是一個全新的姑娘。
沒有了昨天對真相未知的急切,也沒有了知道真相後那濃鬱的悲傷,或許有,可是被她隱藏得很好,仿佛一夜之間,她就變了一個人。
看到宋辭憂,她主動問安,“宋小姐早。”
“嗯。”宋辭憂點點頭算是回應,想問她昨晚睡的怎麽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這不是廢話嗎!
吃飯的時候,宋辭憂忽然道:“等何嬸家的的事辦完了,我就去金州。”
眾人一愣,小姐剛回來沒幾天,怎麽又要走。
三個孩子也齊齊抬頭看著她:“姐姐又要走?”
“嗯,姐姐去金州把商場開好,到時候接你們過去玩。”
三人對宋辭憂做的事大致有了了解,也知道等她把商場開好,她們就可以去玩,於是一個個壓抑著心裏這份期待。
“好,那姐姐要快一點,姐姐不在我們想姐姐。”
“好。”宋辭憂溫柔無比。
幾個傭人心裏不舍,不過也明白小姐有她的事要做,她們要做的就是看好這個家,照顧好小少爺和兩位小小姐。
不過說起何嬸家的事,他們倒好奇起來了。
“大小姐,何嬸家要辦什麽事啊?”抱書邊吃邊問。
“李楓要娶妻了,昨日我去他家,正好碰到他在相親。”
眾人眼裏立刻閃爍著八卦的目光:“相親?那這是相成了?小姐,對方姑娘怎麽樣?”
宋辭憂掃了一眼,發現所有人都看著她,“你們看我乾嘛?古人也這麽八卦?”
“古人?八卦?”眾人疑惑。
“我是說你們問那麽多乾嘛?抱書和春芽年紀輕輕的好奇可以理解,嚴嬸你和福伯為什麽也這麽感興趣?”
福伯老臉一紅,他也曾年輕過呢。
嚴氏有些悵然:“要是我也有孩子,現在差不多也夠成親了。小姐,跟咱們說說唄。”
“那姑娘看著倒是挺好的,人也可愛,就是……出身不行。”
“額?”眾人一臉錯愕,像看鬼一樣看著宋辭憂。
小姐從來不是在意出身的人,她一向主張什麽人權平等,眾生平等,把他們幾個當家人一樣對待,怎麽會說對方出身不好這種話?難道是另一層意思?
意識到大家誤會了,她又解釋:“何嬸的鄰居王大梅你們記得嗎?”
幾人點點頭:“記得,記得。”
“那姑娘是她的親侄女,叫她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