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下樓後便拿出手機想給傅承燁打電話。
那天在拍賣會上是傅承燁拍賣得到了玉壺,隻要傅承燁開口,盛以安肯定會把玉壺交給傅承燁。
畢竟傅承燁才算是現在玉壺的持有人。
隻是她這一次若是和傅承燁說明了情況,那以後自己在傅承燁的麵前可能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盛暖拿著手機,滿臉猶豫,遲遲不敢給傅承燁打電話。
可今天的一切都在傅氏集團發生,傅承燁那邊恐怕也已經知道了消息。
盛暖死死咬唇,因為太過用力,唇角泛白,最終她還是撥打了傅承燁的號碼。
傅承燁那邊隔了許久才接聽她的電話,語氣並不像是從前那麼友善。
有事
盛暖深吸一口氣,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輕聲開口。
承燁,我這邊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
她才剛開口,傅承燁那邊想也沒想便直接拒絕。
你若是為了拍賣會的事情找我幫忙,那很抱歉,我這邊幫不了你一點的忙,人總要為了自己的錯誤買單。
盛暖聽言,猛的收緊了力道。
承燁,這件事情也並不全是我的錯,我是得到了父親的準許才把藏品拿去拍賣,我並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樣的糾葛,我以為......
傅承燁冷聲回答。
很多事情,並不是你不知道,你以為就可以推脫得了關係。
在盛家生活這麼多年,你當真什麼都不知道嗎盛暖,不要自欺欺人了。
傅承燁從未有過這樣不客氣的語調對她說話,盛暖內心很是煎熬。
她想到可能是上一次傅承燁調查到她流產的那件事情對她的態度有了改變,於是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