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程璧疑惑地凝望著他,他想聽她說什麽呢?
感謝他沒將她送給姚天肆嗎?
見夏程璧不說話,陸以靳將她抓得更緊:“夏程璧,你剛才就那麽想當著眾人的麵脫衣服?”
夏程璧覺得他莫名其妙。
答應參加遊戲的是他,不管她害怕與否,都堅持要參加遊戲的也是他。
而她,沒有拒絕的資格。
可是現在,他竟又用言語來侮辱她?
明明是他不將她當人看,這會兒生的是哪門子氣?
見她又不說話,陸以靳突然很是煩躁。
他恨她,侮辱她,可偏偏隻碰過她,還不願意將她讓給別人。
想到姚天肆剛才為了她跟他鬨得不愉快,陸以靳的臉色更加陰沉。
“還真是低估了你,連姚大少都被你勾引上了。”
聽著陸以靳輕佻的語氣,夏程璧歪著頭笑了笑:“陸先生怕是對‘勾引’二字有什麽誤解?”
“對著人家笑得那麽甜,難道還不叫勾引?”陸以靳忍不住跟她較起真來。
夏程璧抽抽嘴角:“那不過是禮貌的微笑而已。”
縱然夏程璧說的是事實,可陸以靳顯然不這麽想,隻覺得那笑容是燦爛的,也是刺眼的。
夏程璧今晚沒喝醉,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膽子倒是大了些,直接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陸先生,你的占有欲未免太強了點,真的很容易讓人誤解為你在乎我。”
陸以靳我行我素慣了,壓根不會去在意別人怎麽想,隻挑挑眉:“無所謂。”
說話間,他凝視著她。
隻見她的臉蛋染上了兩團紅暈,一雙原本就亮晶晶的眼睛,此刻被長睫遮了不少,略帶虛弱地掀動著眼瞼,露出絲絲媚惑。
陸以靳在心裏咬牙,他明明恨著這女人,卻總是一見到她就會產生欲念。
難道就是因為她當年給他開了一次葷,導致他的身體一見到她就興奮?
見陸以靳當真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夏程璧自覺無趣,剛要收回手,卻突然被他霸道地抱在了懷裏,整個人瞬間被他強大的氣場鎖住。
這種束縛感讓她不舒服,扭了扭,想掙脫開,卻掙脫不開,嬌嗔了句:“你別抱這麽緊,呼吸好困難。”
坐在駕駛室的司機聞言,立馬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以降低存在感。
裴辛仁從警察局出來後,便被朋友叫到會所放鬆,沒料到竟看到夏程璧和陸以靳的身影。
生平第一次,他像個賊一樣,悄悄地跟了過來,看到他們上了同一輛車。
見車子遲遲未開,他又躡手躡腳往車子走近,剛一走到車子旁邊,就聽到了夏程璧的聲音——
“你別抱這麽緊,呼吸好困難。”
車子貼了防偷窺膜,裴辛仁看不到他們,但迅速腦補出了畫麵,氣得想打人。
但最終,他還是選擇離去。
陸以靳被女人這宛如貓兒似的嗔怨勾得直心癢,眼神逐漸變得灼熱,漸漸朝她逼近……
這種眼神意味著什麽,夏程璧又怎會不明白。
隻是這裏可是停車場,車上還有司機,這樣真的好嗎?
就在她思索著如何應對之際,他火熱的唇已經吻了上來。
夏程璧的鼻息,全是酒精味夾雜著煙草味,腦袋瞬間空白。
陸以靳一邊吻著,一邊束縛著她的手,讓她無法再掙紮。
夏程璧瞪大了眼睛,這個禽獸發情起來都不考慮場合的嗎?
她“唔唔”地發出抗議的聲音,卻被陸以靳聽成了是享受的意味,便突然停下來打趣:“你忍不了了是嗎?”
說完,不等夏程璧開口,立馬吩咐司機:“下去,沒我的吩咐不許上來!”
司機連忙閉著眼睛下了車,狹小的空間裏隻有她和他兩人。
“這裏可是停車場,你冷靜點!”夏程璧激動大喊,心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她晚上勾引了別人,剛才又勾引了他,現在竟然又讓他冷靜?
冷靜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