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氣到極點，臉上的那片緋紅瞬間褪去，吼完之後似是覺得還不夠，又繼續道：“還是說，欺負女人讓你很有成就感嗎？”

肖紹鈞覺得她像個小辣椒，還是個很有意思的小辣椒。

忍不住眯了眯眼，肖紹鈞調笑道：“乾嘛要這樣想我，或許我是想對你負責呢？”

“嗬嗬！”白婧再次推開他，身子一歪，倚靠在牆壁上，“像你這樣濫情的人渣，送給我我也不要！”

這個答案是肖紹鈞始料未及的，心想這個小辣椒可真夠嗆人，一點也不可愛。

不過，隻要一想到嗆人的辣椒，會有變成青蘋果的時候，肖紹鈞又覺得她挺有趣。

“那不如你對我負責？”他故意打趣，想以此調節一下氣氛。

可是，白婧根本沒心思跟他開玩笑，而是毫不避諱地翻臉。

“我今天真是腦子壞掉了，竟然找你當男伴！”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跟陸以靳那個王八蛋一樣可惡，一樣令人發指！”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永遠不要再看見你！”

說到這，白婧覺得該說的已經說完，試著動了動發麻的腿，發現腿已經恢複正常，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

晚上九點，外麵漆黑一片，病房內被燈光照得亮如白晝，夏程璧卻睡得格外香甜，臉頰上泛著光暈，乾淨細膩得找不到一點瑕疵。

平日裏那麽風情而多變的女人，睡著之後卻像個孩子一樣毫無防備。

陸以靳手裏還拿著文件，目光卻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長久地停留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