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程璧還閉著眼。

她一晚上都在照顧宇樊，陪他瘋陪他鬨，現在腰酸背痛，聽到他的話反而笑了。

“你這語氣聽起來好像我犯了什麽大錯。”

陸以靳拿起她的一縷發絲，在指尖卷著：“難道今天沒有人約你見麵？”

“約我見麵的人多著呢。”夏程璧睜開眼，眸子裏溢滿了笑意，“不過有好多被我推掉了，抽時間去看了看夏佩涵。”

“看她？”陸以靳詫異道。

“可能你還不知道吧，她被轉入了精神科，整個人又癡又傻。”

陸以靳凝視著夏程璧的水眸，若有所思。

“等會兒再來討論她吧，先說說你今天還跟誰見了麵。”

夏程璧抓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緊扣：“好啦好啦，其實你就是想問我，跟你媽媽聊的怎麽樣了吧？非得這麽拐彎抹角的。”

陸以靳淺笑道：“那我下次直接問。”

“我跟你講，我可是被他欺負慘了。”夏程璧坐了起來，無力地扁了扁嘴，“這下你可得好好彌補我了。”

陸以靳看著她：“是嗎？我怎麽聽說是你把她氣走了？”

“哪有？我在她麵前可是很乖的。”夏程璧立即否認。

陸以靳眼裏的笑意擴大：“是嗎？”

夏程璧眯眼笑笑：“你又不在現場，你怎麽知道現場的情況，難道你派人玩偷聽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