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在甜品店吃雪媚娘,看到夏程璧發來的照片,立馬給她打了視頻電話。
“臥槽!是誰乾的,是不是陰魂不散的夏佩涵?你報警了沒?”
“報了。”夏程璧說,“我想,也隻有夏佩涵能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了。”
白婧吐槽了幾句,喝了口奶茶,含糊不清道:“程璧,我想哭,你能不能來陪我?”
“好,地址給我。”
白婧給了她地址,坐在駕駛座上的湯辰一聽,連忙調轉車頭,疾馳而去。
夏程璧來到ktv包廂,白婧正縮在沙發裏,懷裏抱著一件黑色羽絨服,瘦長的臉蛋埋在羽絨服裏。
夏程璧看著心疼,過去攬住她的肩膀。
“今晚陪你唱到喉嚨嘶啞。”
“我不想唱歌。”白婧抬起頭,神色如常。
“那我陪你一醉方休。”
“我也不想喝酒。”
“那你乾嘛來這裏?”
“我樂意。”
夏程璧想說什麽,卻發現說什麽都是多餘,便保持沉默。
白婧將頭擱在羽絨服上,呆呆地看著桌子,沒再說話。
她越沉默,夏程璧越害怕。
倘若她跳著腳吐槽一番,那就比較正常。
而她此刻這麽沉默,就是不正常。
這時裴辛仁打來電話,說他好多天沒見她了,挺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