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揮手,“來來來,快給我們的六爺添茶。”
花昭扭頭的時候,沒控製住自己的怨念,看了商北梟一眼。
而後。
殷勤的看著傅祁川,“傅總,您剛剛沒說完。”
傅祁川這邊剛要重新開口。
外麵的保鏢走進來,“商總,何小姐在外麵求見。”
何小姐?
是何晚晴。
商北梟想起來了。
他眉目疏離,“請她進來。”
何晚晴不是一個人,帶著自己的小姐妹。
進來後。
眼睛裏隻有商北梟一個人,“商總,聽說您在這裏,我們能不能蹭個觀景台?”
商北梟嗯聲。
何晚晴開心的拉著小姐妹坐下來,“傅總好,盛律師好。”
花昭:“……”
這下應該沒有其他人打擾了吧?
她看向傅祁川。
後者勾唇,指了指馬場,“半個小時後有一場女子賽,你跑第一,我就答應。”
花昭思索了一下。
盛宴京好心提醒,“你剛剛跑了一圈,力氣消耗掉不少,量力而行。”
花昭知道對方是好意。
她感激的對盛宴京笑了笑,而後一錘定音,“傅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傅祁川深邃的眸子裏迸發出濃烈的趣味兒,“自然。”
旁邊的何晚晴品出了事情的意思。
她坐的姿態淑女而優雅。
說話也輕聲細語,端的是名門閨秀的細致模樣,“傅總,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參加馬賽?”
傅祁川挑眉,打量著何晚晴,“你也會馬術?”
何晚晴嗯了一聲。
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花昭,輕柔的說道,“我曾經和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一起上過馬術課。
我們兩個人的騎術不相上下的,這兩年我也有和專業人士切磋。”
傅祁川笑了笑。
他故意說道,“我說了不算,你是六哥的人,自然要六哥點頭答應我才敢讓你披甲上陣。”
那一句六哥的人讓何晚晴含羞帶怯,眉眼含情,“傅總別開我的玩笑了,商總,您說呢?”
商北梟望著遠方一望無垠的場地,黑色眸子深邃而沉靜,“隨你。”
何晚晴開心的拉起小姐妹,“傅總,我們先去換衣服。”
傅祁川倚著軟椅。
他拿起旁邊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意外之喜,今天能大飽眼福咯。”
花昭捏緊計劃書。
她知道。
何晚晴衝她來的。
當年,媽媽讓她學習馬術,排球,乒乓球,高爾夫,插花,茶藝……
同歲數的何晚晴可憐巴巴的抹著眼淚一臉羨慕。
花迎心地善良,看不得孩子難過,就乾脆讓何晚晴陪同她一起學。
以培養大家閨秀的標準培養她們。
沒想到……
當年的善意,終究是變成了一把回旋鏢。
接二連三的,刺到她們母女兩人的身上。
被她們母女兩人傷的千傷百孔的心臟,又增添了一個血洞。
花昭不怕她。
在馬術上,何晚晴始終不如她。
但是。
花昭怕她使壞。
何晚晴很快回來,她選了一身較為貼身的深咖色騎馬服,細腰,大胸,像蜂後。
男士賽開始後。
傅祁川躍躍欲試的讓馬童帶著兩人去選馬。
幾分鍾後。
馬童滿頭大汗的跑來,“不好了,不好了,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