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睜開眼,眼前已經是另一幅天地。
他居然還能再次穿越?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有機會穿越回到原來的世界?
實踐得真知!
行不行的,試試就知道了!
他直接下床取下牆上掛的寶劍,直接橫劍自刎。
意識消失前,是一個丫鬟模樣打扮的人端著水盆進門,見此情景嚇的驚聲尖叫:“來人吶!少爺自儘了!”
意識再次蘇醒,依舊是陌生的景象。
他不顧身邊正在聊天的兩個女子的驚詫目光,直接取出她們身旁針線盒裡麵的剪㥕,對準心臟就來了一下。
“啊!”
隻留下兩名女子驚聲尖叫。
再睜眼,地方不對!
跳樓!
再睜眼,地方不對!
撞牆!
再睜眼,還不對!
上吊!
再睜眼,他環顧四周,嗬嗬兩聲,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直接投江。
······
不知死了多少回的他,終於停下了奔向死亡的腳步,實在是受不了了,現在的他手都抖了,渾身無力。
自儘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太疼了,他這回得多緩緩。
“白賢弟,怎麼了?繼續喝酒啊!”丁兆蘭見他突然擰眉不語,目光一閃,連忙問道。
現在的他叫白玉堂了。
白玉堂也沒心情搭理他,心思還在調整中。
就見一個大漢手持利刃進了花廳,竟然直奔他而來。
“姓白的,吃我一㥕!”說罷,大漢一㥕劈過來。
白玉堂此時正在出神之際,渾身無力,手軟腳軟,看著劈下的鋼㥕,像是嚇傻了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寒光凜冽,血花四濺!
寂靜!
徐慶手都軟了。
他是知道五弟本事的,所以他根本也沒想到這一㥕真的能砍中。
看著鮮紅的血順著㥕口流淌,他瞬間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誒呀!三弟你怎麼真的傷了五弟啊!”
一群人烏泱泱進了花廳,見此俱是大驚失色。
白玉堂歪頭看著砍在肩頭的鋼㥕,扯了扯嘴角:這次這麼貼心的嗎,直接有人幫忙。
不等他說什麼,隻覺得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透過半透明的床幔細細碎碎的灑在床上。
忍了半晌的白玉堂終究還是緩緩睜開雙眼,坐起身子任命般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箱籠衣櫃、書桌幾案、筆墨紙硯、經史子集、茶壺杯具、屏風隔扇、瓶內插花、牆上掛畫。
身下的是一張木質架子床,張掛著藍色的床幔。
身上被砍傷的肩膀已經包紮好了,還有些疼痛。
白玉堂有些頭疼!
是真的頭疼!
腦海中之中原主的記憶在此時翻騰,記憶走馬燈似在他的腦海之中飛快的過了一遍。
這次的世界正是三俠五義,原主則正是五義之中的錦毛鼠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