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曾家輝對今天這事兒,沒有性彆歧視,他待老板娘靠上來的時候,站起來伸出了蒲扇大的手掌,左右開弓,狠狠地朝著老板娘的臉扇了過去。

邊打還在嘴裡邊發表重要申明,“我雖然不願意打女人,可你算不上女人了,甚至連人都算不上,可惡得連豬狗都不如!”

隨著大巴掌重重的落在老板娘的臉上,老板娘的臉開始彩繪了,突出紅色為主,青紫作襯托鋪墊。

老板娘能在汽車站前開麵館,又宰了那麼多人,卻還從來沒有真被打過。一旦有事自然有人出麵擺得平平整整的,哪個時侯吃過這等虧啊!隻覺得臉上一熱,隨著就是一陣痛楚傳來,然後就有些麻木了。

她終於明白自己挨打了,竟然是在自家的店裡被一個外地人打了。

可這還不算完,曾家輝打了幾巴掌後,非但沒有收手,反而邊打邊開始教育起她來,估計是借機給她洗一洗腦,“這一巴掌是替你長輩打的,教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這一巴掌是替老大娘打的,讓你欺負老人!這一巴掌是替被你宰的客人打的,讓你不學好!這一巴掌是對你今後的鼓勵,我讓你今後月經不調……”

虧他想得出來,總算沒好意思說讓千人騎萬人日什麼的。

曾家輝打得過癮了,老板娘卻是徹底被打傻了,根本忘了要躲。直到一個男的帶著五六個二十幾歲的青年混混衝進門,看到一個男子正興致勃勃的在那兒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教育自己的婆娘,為首男子大喝一聲,“住手!你再敢打,老子要你的命!”

總算聽到了暫停信號。

曾家輝抬頭看了一眼衝進來的幾個人,隻見為首一人剃了個平頭,穿了件黑色的大T恤,一臉的橫肉,臉上還有個刀疤,而他身後的幾個人也形狀各異,看起來全都經過曆練,不是什麼善類。

不過曾家輝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而是又對著老板娘狠狠的摑了一巴掌,同時沒有忘記教訓她,“這巴掌是替你老公打的,讓你偷人,不守婦道!讓你兒子無辜當了小東西。”

沒想到這一巴掌下去,原本迷糊的老板娘,竟然給打清醒了,竟然帶著哭腔申辯道:“我沒有偷人,兒子是撿的……”說完她還轉頭對衝進來的平頭,害怕的解釋,“老公,我真的沒有……”

原來這種女人生不出兒子,撿來的估計也會讓她帶壞的。

曾家輝停了手,“我對揭人隱私不感興趣了。”

平頭雖然怒不可遏,但也是聽得一愣,真懷疑自己的老婆是不是讓人打傻了,竟然在這個時侯還有心思說這個,回家說不行啊。

“你……”平頭指著曾家輝,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狠話自己也說了,可人家根本不當回事,要是往常自己恐怕早就帶人衝上去了,先打了再說。

可今天平頭看著曾家輝剛才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打自己老婆卻有些猶豫了,自己老婆是什麼樣的人自己知道。一發起飆來,連自己都得讓她9.9分,可今天卻被一個年紀相當的人在那裡打得服服帖帖的,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平頭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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