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懷文緊緊的皺著眉頭,也沒多說什麼,也不知道他的腦子裡麵到底在想些什麼。

杜德剛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他說道,“宋主席,曾書記,項省長,我先回了啊。”

項懷文也跟著站了起來,滿臉都是困惑之色,很顯然,他也沒弄明白,到底是什麼人舉報的這件事。

宋鵬舉道,“大家不要想太多,這沒什麼,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話,我來擔責任。”

聽了宋鵬舉的話,幾個人的臉上全都露出了些許的詫異之色來,

宋鵬舉的這個舉動,還真令幾個人覺得詫異,這不禁讓曾家輝,項懷文和杜德剛對他另眼相看了。

話雖如此,但他們也都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鬨大了,可不是他們隨便什麼人就能扛下來的,宋鵬舉說的就是場麵話而已。

三個人走了出來,項懷文什麼都沒說,上車就走了。

杜德剛微微皺眉,轉目看向了曾家輝,問道,“曾書記,這事對你影響大嗎?”

“沒事的,你不用為我擔心了。”曾家輝聽言,心中也是有些感動。

若是說有影響,對杜德剛的影響也是很大的啊。

隨後,曾家輝就把海晏跟他說的一番話說了一遍給杜德剛聽,杜德剛聽了,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放了下來。

虧了來的人是海晏了,若不是他,這件事還真就不好說了。

若是全都指望宋鵬舉,隻怕是指望不上。

曾家輝笑了笑,對杜德剛說道,“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杜德剛道,“好,走,去我家裡吧。”

等到了杜德剛的家裡,杜德剛的夫人白芍見了曾家輝,就笑著說道,“老杜啊,曾書記來了,你怎麼不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呢。”

曾家輝笑了笑,說道,“不用,不用,隨便吃點東西就行。”

“快請坐,請坐。”白芍笑著招呼道。

曾家輝點了點頭,靠在了沙發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突然之間,曾家輝竟然有了疲憊感。

他做官,從來都是本著為民做事的原則在做事的,可隨著他的官職不斷的提高,他也一直都在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忘記本心,可事實上,他卻總是會被拖進到爭鬥中。

這種爭鬥讓曾家輝覺得很厭煩,可身在官場,他也是身不由己啊,很多事情,不是以他的意誌為轉移的,他就隻能去麵對。

很多時候,曾家輝也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大家都團結起來做事不好嗎?為什麼非得要鬥來鬥去的呢?

當然,曾家輝也知道,這些所謂的爭鬥,都是為了利益而爭的,不管是為了名,還是為了利,都脫離不開利益兩個字。

等吃過了飯之後,杜德剛就送曾家輝到了門口,到了門口之後,杜德剛沉沉的說道,“曾書記,今天的事情應該引起你的注意啊,我覺得一定是有人舉報的這件事。”

“這個人到底想要乾什麼,我們還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是在針對我們四個人中的哪一個,可不管他是在針對誰吧,以後做事還是要多幾分小心才是,免得讓人給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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