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中午的時候,曾家輝就到了京城,他讓鐵峰先休息,並且警告他,不讓他到處走,免得生出事來。

這倒不是曾家輝擔心鐵峰會惹事,而是怕有人招惹鐵峰。

到了江海天的住處,小院子裡麵都是樹蔭,葡萄架子下麵擺放著石凳石椅,還有一把搖椅。

江海天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曾家輝來,見他來了,江海天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開口問道,“家輝,你吃飯了嗎?”

“我在路上吃過了。”曾家輝道。

隨後,江海天就讓曾家輝坐到了自己身邊的石凳上,順手丟給了他一個坐墊。

曾家輝拿出了煙來,遞給了江海天一根煙,江海天接了過來,曾家輝幫他點燃了香煙,然後,兩個人就狠狠地吸了起來。

江海天吸煙的速度很快,從他的這個動作上不難看出,他的心情有些煩亂。

掐滅了香煙,江海天這才沉沉的說道,“現在的局勢很亂啊。”

曾家輝聽言,不覺得微微一怔,他轉目看向了江海天,等著江海天說話。

江海天瞥了曾家輝一眼,沉沉的說道,“家輝,三江省這次出事,對你的影響是很大的。”

“是宋鵬舉的事情嗎?”曾家輝皺了皺眉,開口問道。

“宋鵬舉跟你不對頭,他現在犯了事,上麵的人就認定了這是你的緣故,再加上一個劉佳晨,這就更讓上麵的人把原因歸在了你的身上了。”說到了這裡,江海天又心煩意亂的抽出了一根煙來,點燃,然後狠狠的吸了一口。

“宋鵬舉落馬,讓c省那邊的政治局麵發生了動蕩,上麵的人認為你此舉是糊塗之舉,不顧全大局。”江海天沉沉的說道。

曾家輝聽言,不覺得露出了一抹愕然之色來,說道,“這跟我沒又有什麼關係呢,宋鵬舉出事的確是我舉報的,但他若是不犯錯,我又能拿他怎麼樣呢?這怎麼還怪起我來了呢,他的手上可是有人命的,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繩之以法嗎?”

說完了這些話,曾家輝突然就閉嘴了,他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些太幼稚了,曾家輝不覺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

江海天皺了皺眉,然後沉聲說道,“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要顧全大局,這就是上麵人的原話。”

說到了這裡,江海天就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事情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我們又能說什麼呢?不管我們說什麼都沒什麼用處,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下一步應該怎麼走。”

聽了江海天的一番話,曾家輝隻覺得心裡有些不太痛快,可他也知道,江海天說的很多,在體製內,很多事情都是要多考慮的。

“現在,上麵準備調整一下你的位置,項懷文做省委書記,而你……”說到了這裡,江海天就不再往下說了。

聽到了這裡,曾家輝算是明白了江海天的意思了,那就是讓他做政協主席。

這就是變相的打壓他啊,級彆沒變,但他的政治生涯隻怕就要止步於此了啊。

見曾家輝的臉色難看,江海天就沉沉的說道,“無妨,你也不要太看重這個,等這件事平息下來之後,機會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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