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再弄出點什麼事情來,迫使上麵再重新洗牌江南,那局麵就會因此發生變化,結果還真說不好了啊。”江海天沉沉的說道。

曾家輝明白江海天的意思,江南洗牌不洗牌的,其實並不是關鍵問題,而是這個時期很關鍵,在這個時期裡麵,曾家輝還是低調些好。

上麵對曾家輝倒是沒什麼壞的觀感,但對他的印象還是打了些折扣的,若是在這個節骨眼傷,曾家輝再搞事出來,那對他的以後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江海天看了一眼曾家輝,開口說道,“家輝,你現在是要穩,做事不用大刀闊斧了,隻要你能低調的過渡幾年,再往上走就沒什麼問題了。”

曾家輝明白江海天的意思,江海天就是讓他做事低調,不求無功,隻求無過就可以了。

話雖如此,但江海天也知道,曾家輝的個性不是如此。若是曾家輝沒大刀闊斧的做事,隻怕他也走不到今天。

江海天也就是點撥一下曾家輝,讓他儘量低調。

曾家輝已經站在了這個層麵上,自然明白江海天話中的意思,但這跟他的處事風格卻是完全不同。

江海天說了江南的水渾,曾家輝人還沒到,就已經被認定了是站在鐘磊那邊的人了,馬翼對此也是心知肚明的。

曾家輝去了江南,自然就會被馬翼視為對頭,勢必會興起什麼風浪來,曾家輝又豈能安穩工作。

“好,我會儘力去做的。”曾家輝道。

他的這個回答就有些意思了,他不喜歡張揚,也不會主動去打壓人,但若是招惹到了他,那他一定會一棒子直接把對方給置於死地的。

曾家輝是有底線的,對此,江海天是十分清楚的,他就不再說這件事了,而是轉移了一下話題道,“總之一句話,你做事一定要穩妥才行,但若是有人敢騎到你的頭上胡為,還有我在呢。”

“我不希望看到這樣一天。”曾家輝道。

就在這時候,江帆忽然插嘴道,“爸,你不是說讓我跟大哥去江南嗎?我能做些什麼呢?”

曾家輝一聽,不禁露出了一抹詫異之色來,他說道,“你去江南搞什麼?”

與此同時,江海天也說出了同樣的話來。

江帆嘿嘿一笑,開口說道,“爸,我在京城很悶,很想跟曾大哥去江南玩玩,再說了,若是曾大哥遇到了什麼事,我還能幫他呢。”

聽了江帆的話,曾家輝這才知道,這是江帆臨時決定的。

江海天皺了皺眉,開口說道,“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去江南根本就幫不上家輝什麼忙,不給他添亂就很不錯了。”

江帆看著曾家輝,眼睛裡麵帶著哀求之色,曾家輝沒說話,這事他可做不了主,一切都要聽江海天的。

再說了,這個小子去江南又能做什麼呢?

江帆見江海天不同意,就索性道,“爸,我不管,我一定要去江南。”

江海天對他這個兒子也是很無法,但他知道,這個小子就是個惹事精,讓他去江南,搞不好就會弄出亂子來,他沉沉的說道,“這事我是不會同意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那我就不回去了,直接去江南。”江帆氣鼓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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