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輝直接無語了,他皺了皺眉,開口說道,“他是我老婆沒錯,但他公司的事情我是沒權參與的,你們想怎麼玩耍都行,我可不會參與。”

言罷,曾家輝就喊道,“服務員,買單。”

他才不會給這兩個小子機會呢,直接結賬走人。

這讓鐘虎和肖俊兩個人隻能無奈的看著關上的包廂門發呆。

肖俊道,“鐘哥,我勸你一句,你就彆想把曾哥給拉進來了,嫂子是長豐集團的董事長,又怎麼會在意這樣的買賣呢,咱們還是另做打算吧。”

這兩年,鐘虎做生意做的是風生水起,有了名氣之後,但他突然發現,他名下的資產卻沒多少。

曾家輝說的沒錯,他根本就沒那個能力把煤礦給收購來。

收購煤礦需要很多資金,走關係也需要資金來做支撐,在這種情況下,鐘虎是不會傾囊去收購一家煤炭公司的。

鐘虎皺了皺眉,然後點燃了一支眼,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忽然就想起了一個人來,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老槍。

他有段時間沒跟這個小子聯係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

車子就是剮蹭了,問題不算很大,噴個漆就好了。

李響坐在車上等曾家輝,見曾家輝上了車,他就把江宇讓人堵著他,要修理他的事情跟曾家輝說了。

曾家輝聽言,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森冷的笑意來,他說道,“這個小子不敢招惹我,就去找你的麻煩,他又怎麼知道你的另外一個身份呢,招惹你,不是在找死嗎?”

李響笑道,“哥,你可彆把我抬那麼高,我現在隻是你的司機,我們回去嗎?”

“不回去,我們去射擊俱樂部,我想放鬆放鬆。”曾家輝說道。

說完了這話,曾家輝這才注意到李響穿了一件黑色風衣,他不覺得笑了起來,“你穿這個帥氣啊。”

“嘿嘿,是嗎?”李響笑嘻嘻的說道。

他一邊說,一邊發動了車子。

車子上路了,曾家輝拿出了手機來,給鄧明睿打了個電話,讓他周一一定要到三江。

鄧明睿直接答應了下來,並沒有多問什麼。

他跟著曾家輝到了京城,這讓他的眼界大開,這對於他的未來是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的。

車子才行駛出了京城,雨就變得大了起來。

路麵上有很多的積水,雨刷器不停的劃動著。

“哥,下這麼大的雨,到了俱樂部也沒得玩啊。”李響說道。

“下雨照樣能玩,玩射擊又不是非得要到室外去玩,再說了,就算是玩室外,下雨也能玩。”曾家輝說道。

李響聽言,不禁暗暗搖頭。

曾家輝的官職高,但其實還不到四十歲,在平常的時候,在人前,他是都是一本正經的板著臉的,但在卸下了偽裝之後,他還是一個年輕人。

雨下的很大,但這並不耽誤曾家輝的玩性。

快到俱樂部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三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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