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德接起了電話來,隻聽電話那端的人說道,“陳大紀被兩個外地人送去小診所了,那兩個外地人現在就住在紅芒大酒店。”

“你馬上去查查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特麼的,真是不知道死活,什麼事情都想插手。”杜立德冷聲說道。

能在紅芒開最大的一家酒店,這家酒店老板的背景肯定不簡單,酒店老板就是杜立德的堂哥,名叫杜立堂。

杜立堂在外麵闖蕩了七八年,等他回來之後,就搖身一變,成了大老板了,他回來紅芒之後,就開了這家酒店。

有杜立堂的這層關係,杜立德很快就得知了曾家輝的房間號碼。

此刻,曾家輝已經回到了酒店裡麵,他沒睡覺,滿腦子都是他今天晚上看到的這件事。

他才來紅芒,不過就是偶爾出去走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這就隻能說明一個問題,紅芒的情況是十分糟糕的。

這件事在表麵上來看,是很小的一件事,但曾家輝卻非常清楚的知道,這中間牽扯到了很多東西。

第一個問題就是腐敗問題,專項資金竟然挪做了他用,這些資金到底用來做什麼去了呢?

是誰用的,這些錢到底用在了什麼地方呢。

再有就是涉黑問題,上訪人和家屬被毆打,這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單單就是這一件事,就已經牽扯到了很多東西了。

曾家輝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漆黑的眼眸變得越發的幽深了起來。

……

“那兩個人,一個叫曾家輝,一個叫李蕭陽。”杜立堂說道。

“你給我盯著點兒那兩個人,他們兩個明天若是沒什麼特殊舉動,就不用理會他們了,若是他們有什麼特殊舉動,應該怎麼做不用我告訴你吧。”杜立德說道。

……

第二天一早,曾家輝起來,就看到了窗外下起了雨來。

他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子外麵的城市,雨水清洗過的城市,看起來還是非常漂亮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清新。

曾家輝和李蕭陽去了餐廳吃早餐,李蕭陽端了一籠小籠包,拿著一杯豆漿,坐在了曾家輝身邊。

他壓低了聲音,對曾家輝說道,“哥,有人在盯梢。”

“吃飯,彆管這些。”曾家輝喝了一口牛奶,淡淡的說道。

兩個人悶頭吃早飯,他們兩個人辦理好了退房手續之後,就上了車子。

李蕭陽問道,“哥。我們去什麼地方?”

“去岷安縣。”曾家輝淡淡的說道。

同時,他也掃了一眼後視鏡,就看到了一輛黑色桑塔納跟在了他們的車子後麵。

李蕭陽沒說話,規劃好了路線,車子就緩緩地向岷安縣行駛而去了。

就在曾家輝的車子快進岷安縣境內的時候,後麵的那輛車子裡麵的一個人就撥打了個電話出去。

“杜哥,他們往岷安縣那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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