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他們來做什麼?”

曾家輝還沒說話,旁邊的李蕭陽就忍不住問了起來。

“我問過了,那些記者說是為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起車禍來的,我也不明白這些記者為什麼要這樣做啊,曾省長怎麼會和什麼車禍有關係呢。”

崔百泉緊皺著眉頭,眼睛卻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曾家輝的神色,顯然也在觀察曾家輝對這件事情是個什麼態度。

曾家輝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卻哈哈笑了起來。

看到曾家輝如同失心瘋一般的大笑,等他漸漸收斂了笑容後,才不換不急的衝著崔百泉說道:“你去告訴那些記者,我正忙著,沒空見他們。”

崔百泉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後就離開了。

隻是崔百泉剛一走,李蕭陽就坐不住了,他急忙說道:“曾哥,你真的不去見見那些記者們嗎?他們能找到這裡來,就說明這些記者也知道了肇事的是咱們那輛車,如果不跟這些記者說清楚的話,他們難免就會在接下來的報道中胡說八道啊。”

曾家輝隻是看了李蕭陽一樣:“蕭陽,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啊?看出來什麼?”

“這些記者根本就是有人早就做了安排才會過來了,他們本意就是為了落井下石!不管我見不見這些記者,他們還是會肆意的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目的就是利用輿論的力量,將我從西山省給趕走!”

曾家輝知道自己這次是遇到了大麻煩,可越是在這種時候,他整個人就顯得越發冷靜。

“隻是現在敵暗我明,咱們還處於被動當中,從現在的形式上來說,隻要蘇丹陳能夠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那自然是可以還我清白的,可是……”

說到這裡,曾家輝才眯了眯眸子。

都不需要曾家輝言明,李蕭陽就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了。

躲藏在暗中,陷害曾家輝的人哪裡會讓蘇丹陳順利的調查這件事情呢,對方一定還有後續動作阻礙蘇丹陳的調查。

“昨天的感覺果然沒有錯,如果咱們不去和那幾個人吃飯,那就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李蕭陽實在埋怨自己,若是自己昨天再謹慎一些,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看著李蕭陽自責的模樣,反倒是曾家輝過去安慰道:“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主要是這次乾部外出交流的事情,讓一些人徹底坐不住了,他們才會使出這種手段來的,就算咱們能避開昨天的飯局,但被有心人在暗中算計,總會中其他圈套的,不是嗎?”

李蕭陽也歎了口氣,可他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也和乾部外出交流的事情有關?”

曾家輝點頭,到現在為止,曾家輝手裡還揣著這張牌沒有打出去呢。

還有很多乾部都在盯著他手裡的這張牌,他們都擔心自己被交流出去。

心中如此一想,曾家輝便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於光豪在背後做的,畢竟在自己沒來西山省之前。

這家夥就是西山省的土霸王,根本沒人敢得罪他。

可自從馬部長來過西山後,於光豪也是最危險的幾個乾部之一。

“蕭陽,你去替我查一下,在昨天我們去見張啟明他們的時候,於光豪那邊有什麼動作。”

李蕭陽應了一聲,隨即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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