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輝走去一看,結果剛說到陳剛,陳剛就站在了酒店房間的外麵。

“陳廳長,你來的正好啊,我還正打算讓小吳去找你呢。”曾家輝連忙招呼著陳剛進來。

陳剛也是一愣,疑惑問道:“曾省長,難道你已經知道情況呢?”

“什麼情況?”

“還能是什麼情況啊,當然是胡文斌傷人的那件案子啊,我已經查清楚了,這件事情的確是胡文斌所為,他已經在看守所那邊將所有情況都交代清楚了。”

“是嗎?”曾家輝也露出了笑意來:“這都是好事啊,如此一來就能給胡文斌定罪了,順便還能向他們索取重傷那位民警的賠償。”

“賠償?”陳剛愣了一下,隨即臉色一變說道:“關於賠償的問題可能和我們想的有些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他不是已經承認是自己唆使村民打人的嗎?另外還有偷獵的事情,監察局是因為追查偷獵的問題才被胡文斌和那些村民給打了,胡文斌肯定也透露了不少關於偷獵的詳情吧,你快跟我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曾家輝說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可隨後一看陳剛的臉色,卻發現他的臉色更加奇怪。

看他吃吃都不說話,曾家輝也著急啊,於是就問道:“難道這當中還能出什麼問題不成?”

陳剛這才點了點頭:“是有些問題,因為胡文斌雖然承認了打人的事情和自己有關,但是他卻並沒有承認是因為偷獵被發現從而打人恐嚇的,而且胡文斌也說了,在楊思琦局長帶著其他人進入村子的時候,他以為楊思琦那些人是小偷,所以才會對他們大打出手的。”

“另外,還有響水縣那邊也出現了一個新情況,那就是胡文斌的侄子胡小飛已經去當地派出所自首了,他承認是自己失誤,錯手將那位民警打成了重傷,就這兩個情況結合在一起的話,咱們最多以刑事罪名起訴胡小飛,但是胡文斌頂多就是個尋釁滋事,在看守所裡待幾天就要被放出來了。”

曾家輝聽完之後,便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看來是我低估了這個胡文斌啊,居然選擇了壁虎斷尾,以此來保全自身,那偷獵的事情怎麼可能和他沒關係呢,畢竟楊思琦他們可是掌握了線索在到了那院子的,然後才被胡文斌帶著村民給揍了,而且楊思琦也說了,他們分明在那院子裡看到有野生動物留下來的痕跡。”

曾家輝臉色一變,隨即衝著衝著陳剛說道:“你趕緊去聯係響水縣派出所那邊,讓他們派人再去拿院子現場進行采證,隻要有證據的話,那胡文斌就是百口莫辯了!”

陳剛點點頭,隨即就當著曾家輝的麵給響水縣派出所打了電話。

等陳剛打完電話以後,曾家輝這才讓陳剛坐下來:“好了,也辛苦你打這個電話了,不過我這裡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調查,是關於十裡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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