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我試試，」沈月英脫下腳上的鞋，「哎呀，剛才踩了牛糞。」

王寶珠瞪大眼，滿滿的驚恐：「不，不要，啊......」

「味道好不好，新鮮的。」

「......」

王寶珠被打得鼻青臉腫，跟豬頭一樣，牙都被打掉兩顆，滿口的鮮血。

沈月英嫌棄地把鞋底沾上的血跡，抹在她身上，跟著容九走了。

「喪，」沈月英頓了頓，有些不自在，憋紅著臉地說道，「九，九娘，今天謝謝你。」

沈月英竟然也會跟她道謝？

容九有些意外，看著沈家煙囪，飄出來的嫋嫋炊煙，忽然道：「大姐，我們是一家人。」

沈月英心底震動了一下：「九娘，我以前......你能不能原諒我？」

「如果，我還是以前的容九，你會答應王寶珠嗎？」

「不會？」

容九挑眉，沈月英僵著臉，說道：「你，你太凶殘了。」

容九笑了，卻是沒說原不原諒。

沈月英跟在她身後，心裏沒底，想著自己以前做過的那些蠢事，也覺得自己不值得被原諒。

李氏看見兩人一前一後地回來，目光頓了一下。

這是什麽情況？

怎麽有一種，月娘被九娘收服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