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丞低沉一笑:「為夫自己來。」
「老子就是喜歡你這種知情知趣的美人兒。」
容九又調戲了一下,掀開被子,躺了進去,被沈丞長臂一撈,就摟進了懷裏。
容九觸到他溫潤如玉的胸膛,大喊一聲「臥槽」,瞪著他道:「誰讓你脫光的?」
沈丞幽黑一笑:「不是阿九要將為夫扒光的嗎?為夫知情知趣,怎可讓阿九失望。」
「......我就是隨口一說的,你快點把寢衣穿上。」
「不穿。」
「我幫你穿。」
容九要起來,沈丞長腿一抬,壓了上來。
「沈丞!」
沈丞笑了下,抬手扯開她的衣帶,容九心頭一顫,悲憤道:「不穿就不穿,你別扒我衣服。」
沈丞得意愉悅地笑了起來:「為夫就知道,阿九嘴上說不要不要,其實,最喜歡為夫不穿衣服,阿九還誇為夫不穿衣服的樣子最好看。」
容九整個人都不好了,乾乾笑了兩聲:「你是老子的心肝寶貝,你說什麽都對。」
沈丞抱緊她,高興地在她額上親了一下:「睡覺吧。」
被一個清絕如仙,不著寸縷的美人,抱在懷裏,能睡得著才怪,而且,那灼燙,灼灼地抵著她,燙著她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容九往後挪了挪身子,沈丞卻緊緊地抱著她的腰,讓她緊緊地貼著:「阿九不是說它驚為天人,見之難忘嗎?阿九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
特麽地,她到底給自己挖了多少的坑,這簡直要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