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成親了,也透著一股子的明媚天真,看來,楚璃和燕王府待她極好,將她保護得也很好。
容九拿著一根樹枝,往河裏紮去,須臾間,便紮了一條大肥魚,在樹枝上活蹦亂跳。
雲小郡主看得目瞪口呆,躍躍欲試:「阿九姐姐,你好厲害,你教教我,我也想試試。」
雲小郡主並未習武,哪能一紮一個準,容九笑道:「溪水太冷,你要是弄濕衣裙,感染風寒就不好了。」
「我真是太沒用了。」雲小郡主悶聲感慨了一句,垮著小臉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托著腮,看她紮魚,「今早,寺裏的小和尚發現有人死在祈福樹下,元一大師把南山封禁了,幸好我們昨日去祈福了,不然出了命案,再去祈福,也不靈驗了,阿九姐姐,你說,是何人如此膽大妄為,竟敢在佛門之地殺人?」
容九唇間勾著笑,又紮了一條魚:「刑部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我昨日看到曹夫人了,想來是給曹大人祈福來了。」
容九想起曹尚書的苦瓜臉,忍不住笑了,又紮了兩條魚。
陵月找了過來,手裏提著一隻山雞和一隻野兔,看到容九蹲在溪邊正要殺魚,出聲道:「公主,溪水涼,還是我來吧。」
「沒事。
容九笑著應一聲,刮了魚鱗,剛劃開魚肚,一股惡心突然湧上來,忍不住作嘔。
陵月拿過他手裏的魚,道:「公主,魚腥刺鼻,你還是去一旁歇著吧。」
「是啊,阿九姐姐,你紮了半天的魚,去歇著吧。」雲小郡主說著,湊到陵月身邊,笑嘻嘻道,「月姑娘,我幫你。」
「有勞世子妃了。」陵月把剖好的魚,遞給雲小郡主,然而,去剝兔子的皮。
容九在一旁洗手,聞著陣陣腥味和血氣,忍不住想要作嘔,不由避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