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故意把「炙熱的,拳拳心意」咬得極重,沐風隻覺得全身血液都往腦袋上湧。
陵月出來,撞上他滾燙發紅的俊臉,立馬把手上的鬥篷,披在他身上,還不忘幫他戴上帽子:「臉都凍紅了,快把鬥篷穿上。」
容九「撲哧」一聲大笑。
沐風僵硬著坐在那裏,兩人離得近,陵月替他戴上帽子的時候,呼吸就噴在他臉上,沐風的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她身上,有甜甜的清香,是容九研製的香水。
那時,她還問他,聞到這個味道,是不是餓了?
當時,心如止水,難有波瀾,但現在心口血潮翻湧,抑製不住地想將她攬進懷裏。
他,餓了!
搭在膝蓋上的手指,緊緊地攥著身上的衣袍。
容九見狀,心花怒放,想著來年府裏就要辦喜事了。
沈丞握著她的手,扶著她上了馬車,目光溫柔灼灼:「一切小心,別讓我擔心。」
「嗯。」容九應聲,忽地傾身抱住他,她身上穿著鬥篷,遮住了眾人的視線,在他的頸間,輕輕啃吻了一下,抬頭笑看著他,「等我回來。」
沈丞心口酥麻蕩漾,抬手輕撫她的臉頰:「好。」
隨即,吩咐沐風和陵月:「好好照顧她,若傷了一根毫發,唯你們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