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寒忽地湊近她，嬉笑道：「父親罵我不成器，外麵的人也笑我是紈絝，隻有你覺得我是個有分寸的人，這是不是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

顧明珠下手故意重了一些，穆清寒疼得嗷嗷叫，邪魅地勾著唇笑：「我現在叫多少聲，晚上讓你加倍地叫......嗷......」

顧明珠麵紅耳赤，狠狠地擰了他一下，穆清寒嗷嗷直叫，卻故意叫得很曖昧，顧明珠趕緊捂住他的嘴。

「閉嘴！」

穆清寒趁機在她手心裏親了一下。

顧明珠心跳飛快，卻瞪著他道：「我問了那人，你們不過是逢場作戲，說，你整日混在鳳臨館，到底想乾什麽？」

顧明珠不相信穆清寒好男色，便暗中把那少年抓起來審問了一番，才知道兩人根本什麽都沒發生。

「吃醋了？」穆清寒挑著桃花眼，半撐著身子，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我隻是跟他探討一下心得怎麽伺候你，你要不要試一下？」

「真該讓父親打死你。」

「就算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

「......」

看著他血痕遍布的後背，顧明珠忍住了抽他的衝動，但穆清寒越是沒個正經，顧明珠便越發確定穆清寒有事瞞著她，就算他不說，她也能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