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說得二叔公和沈大茂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錢氏破口大罵:「滿嘴噴糞的東西,胡說八道什麽?誰謀財害命了?」
「都被抓現行了,還死不承認,乾脆報官得了。」
「我看啊,直接趕出村子,太狠毒了。」
小錢氏心裏的恐慌到了極點。
要是報官,不但要被打板子,還得蹲大牢,她可不想蹲大牢,
可被趕出村子,沒田沒地,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這日子怎麽過?
而且,他們一定會把所有的怨氣和怒氣,全都撒在她身上,以後做牛做馬,非打即罵,劉氏一定會磋磨死她的。
那樣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還不如把什麽都推到劉氏身上,得罪一個劉氏,總好過得罪了所有的人。
不管是誰陷害的她,但隻要讓劉氏背了這個鍋,劉氏以後的日子絕對不好過,就算劉氏要磋磨她,不是還有個錢氏嗎?
錢氏早就恨透了劉氏,她又是錢氏的親侄女,兩人若是聯手對付劉氏,劉氏還能是她們的對手?
小錢氏深吸了一口氣,心一橫,便豁出去了:「是奶奶,巴豆粉是奶奶給我的,是奶奶讓我下藥害二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