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冷厲的雙眸，隔著繚繞煙霧，靜靜凝視著她。

一雙劍眉緊緊鎖著，滿身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

“有事？”他問。

她心頭一緊，低聲道，“夜寒哥哥，剛剛忘了問你，你吃過晚飯了嗎？”

門外的女人，看上去怯生生的。

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聲音，軟的好像能讓人骨頭發麻。

像極了一隻，在狂風暴雨裏流浪的白色波斯貓。

厲夜寒冷硬的心，猛然收緊。

但表情，卻始終冷漠，“嗯。”

喬眠點了點頭，小心翼翼走到他身邊坐下，亦如當初，厲夜寒對待她時，那般模樣——

“夜寒哥哥，你是又想到了過去的我，所以心裏難受了嗎？”

“還是，你這段時間喜歡上別人了？”

“是蘇沫嗎？”

她就是，很想知道答案。

說著，喬眠的眼睛便蒙上了一層水霧。

女人的眼底是探究，是不安、是傷感。

澄澈的眸子，淚光閃閃，格外惹人憐愛。

“與你無關。”厲夜寒的聲音，軟了幾分。

喬眠心裏一酸，不由自主抱住了他，低低說道，“你，回答我的問題。”

“出去。”厲夜寒又道。

喬眠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聲音又嬌又軟，“夜寒哥哥，你不要喜歡別人，我真的改邪歸正了，算我求你了。”

“以前，我求你的時候，你答應過我嗎？”厲夜寒冷笑，微微揚起的嘴角，帶著幾分無力感。

“以前，都是我不好，現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隻喜歡你。”

我重生了厲夜寒。

我脫胎換骨了。

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