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見他逐漸遊遠,趕緊大喊讓他回來。
畢竟每年在海邊出事故的新聞屢見不鮮的,要是聶覺真出了點什麽事,她可沒那個技術去救他。
聶覺見她那麽緊張自己還挺高興的,故意往深處遊去,然後一頭紮進海裏開始潛泳。
蘇簡見他突然消失在海麵頓時心急如焚,聲嘶力竭地一遍大聲呼喊他的名字。
“聶總,你別玩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自己開車回去了!聶覺,你幼不幼稚啊,我真的生氣了,我真的走了啊……”
最後就在蘇簡急得打算打電話報警時聶覺才終於浮出水麵,得意地衝她揚手,“我在這兒!”
蘇簡臉色難看的厲害,氣鼓鼓地轉身就走,
聶覺見她是真生氣了趕緊遊上岸追她,他仍然嬉皮笑臉的,“我剛才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別生氣啊。”
蘇簡懶得搭理他,健步如飛地朝車子那邊走去。
聶覺拽了拽她衣袖,可憐兮兮地撒嬌:“我錯了。”
她無語地瞥了他一眼,“聶總,我沒生氣,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聶覺見她心心念念要回去,心底還是有幾分不高興的,他紈絝的說:“急什麽,我在這裏訂了民宿,晚上我們就在這裏過夜。你看這裏風景多美啊,明天我們還可以一起在海邊看日出。”
“不行,我要回去帶我的團隊。要不然您自己在這裏過夜,我打車回去。”蘇簡說。
聶覺身為老板當然可以心安理得的想休息就休息,可她必須得對自己的工作負責,也得對自己的團隊負責。
聶覺狡黠一笑,“這裏可打不到車。”
蘇簡不信邪地打開手機軟件,發現附近的確沒有出租車,她頓時又氣又惱的。
聶覺怎麽和周律一樣討厭,總是喜歡強迫別人做事。
這難道就是有錢人的通病?
因為這裏實在是太過偏僻,蘇簡根本找不到任何回去的辦法,她隻能被迫留下來過夜,好在民宿的環境十分優雅宜人,衛生方麵也很乾淨,而且民宿的主人也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叫袁佳慧,做飯很好吃,性格也十分熱情,蘇簡倒是和她挺聊的來。
她挺羨慕袁佳慧這種在農村的慢節奏生活,遠離都市喧囂的,也沒什麽生活壓力,每天還都能看見大自然饋贈給我們的好風景。
蘇簡和袁佳慧聊到晚上十點多才回房休息,她在洗漱時接到了周律打來的電話。
“你在哪兒。”男人聲音聽不出喜怒。
蘇簡猶豫片刻後,才反問道:“怎麽了?”
周律見她沒正麵回答,語氣愈發沉了,“你是不是跟聶覺在一起。”
蘇簡抿了抿唇,為了避免將事情鬨大,她解釋道:“他沒跟我說就把我帶到了海邊,我們現在住在這裏的民宿。”
即便她如此解釋了周律還是怒火難消,隻要他一想到蘇簡現在正跟著另外一個男人在海邊浪漫約會,甚至兩人還住在一起,他整個人就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徘徊!
“把地址發給我。”他努力抑製怒火啞聲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