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行,非常行,行的江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母親的仇報了,她心裏的大石頭算是落下了,接下來就是白家走上正軌了。
“你還不起床去看妙妙。”江怡用手肘懟了懟身後的白桁,跟個大熊似的緊緊抱著她。
白桁在江怡的肩膀上親了親:“早上給陸歲打電話了。”說著他伸出手:“睡醒了?”
江怡真是怕了白桁了:“你說,我還能回a國上學嗎,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她一直惦記這事呢。
“你想回咱就帶著妙妙一起回去,我們正正經經,清清白白的生意人,擔心什麽。”白桁說著握著江怡的手,讓她貼在自己身上。
江怡想了想,好像也是,他們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那我明年申請一下,看看什麽時候通過。”
隻要想學,什麽時候都不算晚。
白桁“嗯”了一聲:“到時候我抱著白妙妙去校門口接你。”
“就怨你。”江怡說著轉過身,在白桁身上輕輕掐了一下。
白桁親了親江怡誘人的紅唇:“這麽會撒嬌?”說著他手臂用力,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怨我什麽,你當時不也舒服了嗎。”
江怡紅著臉捂住了白桁的唇:“你別胡說,我說的不是這件事。”說完她貼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環抱著懷裏的小丫頭,他今年過年三十二了,可她才二十多,年齡上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上學可以,但是不能加男同學聯係方式。”白桁覺得,自己在年齡上,沒有絲毫優勢。
江怡沒回答白桁,她還沒回去呢,這醋是不是吃的有點太早了。
這時江怡的手機響了,她拿過來看了一眼:“喂,陸歲,怎麽了。”
陸歲生無可戀的坐在沙發上,他頭發上綁了好幾個揪揪,臉上也全是貼紙:“妙妙找你們,速來。”
白妙妙摟著陸歲的脖頸:“不要嘛,要跟陸叔叔玩。”說著她還“吧唧,吧唧”親了兩下。
陸歲哭笑不得:“叔叔沒說不陪妙妙玩,乖,坐好,別摔了。”她手術沒多久,摔一下可不得了。
白妙妙坐在一旁:“陸叔叔,你把手給我,我給你貼指甲。”說著她拿出漂亮的花朵貼紙,認真的貼著。
陸歲靠在沙發上,由著白妙妙折騰。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白桁才帶著江怡過來,一進門兩人的表情都有點繃不住了。
“妙妙,你爸也喜歡,你看他羨慕的。”陸歲說著努了努下巴。
白妙妙坐在沙發上“哼”了一聲:“不給爸爸,也不給媽媽,妙妙就要陸叔叔。”
小丫頭可不好哄了。
江怡笑著走到白妙妙身邊:“妙妙貼的這麽漂亮啊,教教媽媽好不好,媽媽都不會。”
白妙妙一聽高興的不得了:“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教教媽媽。”說著白妙妙拿下一張貼紙“啪”的一下貼在了陸歲的臉上:“漂亮吧!”
“漂亮。”
三個人異口同聲。
陸歲站起身:“讓你爸爸也漂亮漂亮。”說著他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我先走了,念念一會下班了。”
白桁坐在了沙發上,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正裝,看起來非常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