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躺在床上,隨後捂住了臉,她還是覺得莫名的羞恥。
她竟然沾了水,然後告訴白桁,都這麽多了,還需要問她,到底愛不愛他嗎?
白桁幾乎瘋狂,直到最後乾巴巴的才停下來。
“寶貝這麽羞…”白桁手落在了江怡的肚子上。
江怡鬆開手,眼巴巴的看著麵前的男人。
反正讓他知道自己的愛,也沒什麽。
“得到了,我會加倍珍惜,因為格外珍貴。”白桁俯身吻落在了江怡的臉上。
她為了他,不顧一切,甚至連命都不要了,他還有什麽好懷疑的。
包括她不想連累白家想單獨報仇,也是在全心全意的為他和白家著想。
她可能覺得,他沒有那麽愛她,所以才敢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江怡勾著白桁的脖頸:“我不想走路,你抱我。”她想好好泡個澡,然後睡一覺,明天中午之前得回公司開個會。
“等我七老八十抱不動了怎麽辦?”白桁說著將江怡從床上抱了起來,小丫頭外表一點沒變,性格要比之前成熟穩重很多。
江怡笑的很嬌,她貼著薛普的胸口:“那就一起膩在床上,沙發裏,涼亭內。”說著她在他胸口的位置親了一下,然後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印記。
“寶貝這小嘴,不僅僅會吃,還很會哄人。”白桁說著將江怡放到了浴室門口。
江怡帶著笑意瞥了白桁一眼,然後關上了臥室的門。
白桁走到落地窗前再次點了根煙,他比小丫頭大十歲,他三十多奔四十去了,她依舊如同少女一般。
看來沒事得問問老裴,他是怎麽緩解壓力的。
江怡坐在浴缸邊上,她很享受現在的安穩,要是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但這麽大的家族和企業怎麽可能一直風平浪靜。
還沒等她泡完澡,白桁打開了浴室的門,他拿著手機給她看了一眼:“司鄉的貨被劫了,不過幸好是空車,但司機和幾名兄弟遇害了。”
“嘩啦”一聲,江怡從水中坐了起來,她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和臉。
司鄉運輸渠道很特殊,而且所有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而且貨物不是古董就是一些價格不菲的重物,不然也不會找司鄉運,要知道他要價可是非常高的。
江怡出了浴缸。
“我剛剛已經聯係司鄉了,那邊還沒回,估計這幾天會趕過來。”白桁說著拿過一旁的浴巾披在了江怡的身上。
江怡拿著手機看著,水珠順著曼妙的身姿滑了下去,她眯著眼睛,如果沒猜錯,羅恩采取了行動,而司鄉提前預判了。
“白四叔叔怎麽看?”江怡靠在了白桁的身上,司鄉跟她有過命的交情,誰都知道,如果她插手,他們一定會覺得她偏向,所以她不能管。
白桁抱著江怡:“我是族長,不會偏私。”說完他低下頭在她的肩膀上親了一下。
江怡猜到是這個答案了。
此時的司鄉披著外套坐在客廳,他手上掛著消炎藥,裴瀾枕著他的腿已經睡著了,身上蓋著薄毯。
司鄉看著手機,羅恩想劫他的貨,真有意思...
野心有了可能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