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鄉躺在床上,白妙妙手裏拿著公主貼紙,貼了他一身。
“妙妙,要不要睡覺。”司鄉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妙妙跪坐在司鄉身邊,她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我不睡,睡醒了,你走了怎麽辦。”
雖然話這麽說,但是沒用多久,她就抱著司鄉睡著了。
小團子似的跪在床上,臉貼著司鄉的肚子,肉乎乎的小手攥著他的睡衣,生怕他跑了似的。
司鄉慢慢起身將白妙妙放到了床上。
“裴舅舅。”白妙妙睡驚著了,突然哭了起來。
司鄉忙躺了下去,手輕輕拍著白妙妙的背:“裴舅舅不走。”
白妙妙睫毛上掛著淚水,小嘴噘著,不過很快就睡著了。
江怡坐在客廳,四組的爛攤子要有人接手,她正在挑選合適的人選,司鄉出來後她抬頭看了一眼。
“什麽時候學會心慈手軟了。”江怡說著站起身給他倒了杯牛奶。
司鄉坐在沙發上身體斜著靠在沙發扶手,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我以前不信因果,不信報應,但是現在拖家帶口的,得饒人處且饒人。”
江怡看著司鄉,幾年前她親眼看著他捅人靜脈,鮮血噴的到處都是,他肆意笑著,那時候的他似乎沒什麽情感可言,而現在,不管是目光還是語氣都充滿了溫柔。
“四爺不也是嗎?”司鄉說著接過牛奶喝了兩口。
江怡坐在沙發上,從初遇白桁到現在,他好像確實改變了不少。
“來,閒著也是閒著,幫我看看人選。”江怡說著將資料遞了過去。
司鄉拿起隨意看了一眼,然後低聲道:“想娶白家的女人,不付出點什麽嗎?”說著他拿出雲落雨的個人檔案,點了點。
要說忠心,雲落雨首當其中,之前他不喜歡被拘束,每天管那麽多閒事,但現在誰不知道四組是個爛攤子,弄好了大功一件,弄不好得把老底搭進去。
“放心,他為了白爍就算硬著頭皮掐自己大腿也的應下來。”司鄉說著打了個哈欠。
他是半點不給自己留活路,尤其是這句“娶白家女人,不付出的什麽嗎?”他付出的可太大了。
江怡露出一個缺德的笑容,然後伸出手跟司鄉擊了個掌。
白桁洗完澡出來後看到江怡已經敲定人選了,他拿起看了一眼:“寶貝,他要是想早就進來了,爺爺勸不動,我也說不動。”
“沒關係,我給他挖坑。”江怡說著站起身,白桁身上隻裹了條浴巾,看的她眼睛都快放光了。
白桁握著江怡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腹部:“寶貝直接上手不好嗎?”
“不是,當我不存在啊?”司鄉翹著二郎腿倚在沙發上,他再不說話,這兩人親上嘴了。
白桁攬著江怡的腰吻了上去,把人親的上不來氣才鬆開。
江怡輕輕在白桁的腰間拍了一下,雖然司鄉年齡不大,但是他早熟...
“得,你兩甜蜜吧。”司鄉站起身進了臥室。
白桁將江怡抱了起來:“挖坑的事情就辛苦寶貝了。”說著他踹上了房門。
“辛苦的隻有這一件事嗎?”江怡在白桁的胸口輕輕咬了一下。
白桁笑著將江怡抱進了浴室...
江怡用手背擋著嘴,一條腿搭在了白桁的肩膀上,口渴就應該喝水。
白桁抬起頭看著因害羞而臉紅的江怡,小丫頭每次反應都不同,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控製不住。
司鄉躺在床上,指腹在白妙妙的嫩臉上輕輕摩擦了兩下,這孩子跟粉麵團子似的,睡覺的時候手放在枕頭上,臉貼著手背,小屁股撅著,可愛的讓人忍不住想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