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回到家發現家裏被消了一遍毒不說,家具都換了一套,她疑惑的看向正在打掃的女仆。
“三爺讓我們這麽做的。”女仆說完快速將東西收拾好,然後走了出去。
江怡給白然打了個電話,大概知道情況後,她一臉的嫌棄,男人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遲早會爛掉。
白林亦開完會後直接回了家,父親做手術,他怎麽也得去儘儘孝心看一看。
白桁抱著白妙妙坐在新換的沙發上,目光時不時會落在白林亦的身上。
“四叔,我隻玩乾淨的。”白林亦被白桁盯的有些不自在,他跟他父親不一樣,他不追求刺激,隻要求對方必須乾淨。
白桁將目光收了回來:“你父親的情況你也知道,你自己小心。”
話音剛落,門開了,白然和白裕回來了。
“爸爸,他壞人。”白妙妙說著伸出手指著白裕。
白桁握著白妙妙的小手:“妙妙不能沒有禮貌叫二伯。”
白裕剛上完藥,這會正鬨心,見妙妙指著他喊他壞人,他臉色變了變:“老四,這孩子你的好好教育,該打打,別慣著。”
白林亦扭過頭看向白裕,半年不見,還是不招人待見,他自己都管不好,還教人怎麽管孩子。
再說了,白妙妙是白桁捧在手心的寶貝,當著他的麵說他女兒,要是換了別人,這會他早翻臉了。
白妙妙淚眼婆娑的看著白桁,然後氣呼呼的從他腿上爬了下去,臨走的時候還“哼”了兩聲。
白桁靠在沙發上,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二哥玩歸玩,平時也要注意身體。”
白然扶著白裕坐在了單人沙發上,他前前後後都已經包裹上了,不會有傳染性。
白裕臉色不是很好,這事弄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似的,白然說仔細檢查了一下,不用切除,但是治療起來也很麻煩。
遭點罪也比切了強。
幾個人坐著正聊著天,白妙妙手裏拿了個小水壺,裏麵灌滿了水,她路過白裕的時候抬起手就要扔。
白然快速握住了白妙妙的手,然後將她抱在了懷裏:“妙妙,老師有沒有教過你,這樣不可以?”
“他今天凶妙妙!”白妙妙說著還要扔手裏的瓶子。
“啪--”
白裕想都沒想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白妙妙白嫩的臉頰上瞬間紅了一片。
白桁抿著嘴唇。
“爸,她才多大。”白林亦忙打圓場。
白然也沒想到白裕的手竟然這麽快,他都沒反應過來。
白妙妙長這麽大,可以說是第一次挨這麽重的打,她疼的直接大哭了起來。
“在家管著她,出外麵可沒人慣著。”白裕見白桁的眼神越來越沉,他直接站了起來。
白妙妙不能哭太久,她會喘不過氣,白然直接抱著她回了臥室,給她戴上了氧氣罩。
“妙妙不哭,張嘴深呼吸。”白然伸出手給白妙妙順著氣。
江怡本來在臥室睡著覺,她聽到妙妙哭後起身從臥室走了出來,見白桁和白裕站在客廳中間,兩人對視感覺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了。
“老公,發生什麽事了。”江怡剛睡醒,這會大腦還沒完全清醒。
白裕淡淡哼了一聲:“幫你教育了一下孩子。”他本來就看江怡不順眼。
江怡看了看白裕:“幫我,教育孩子?”
白林亦忙擋在江怡前麵:“四嬸,誤會,我爸剛回來,還不清楚怎麽回事。”
江怡冷著臉伸出手,用力將白林亦向左邊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