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老男人八百個心眼(1 / 2)









江怡下車後,仰起頭看著身邊的白桁,嘴唇輕抿,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時變得略顯黯淡。

白桁低著頭,見江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裏沒底道:“怎麽了?”

“可不可以派人...”

“好,我這就讓人去把剛剛那批人放了。”白桁摸著江怡的頭,畢竟她年紀小,閱曆少,心軟單純很正常。

江怡搖了搖頭,她伸手拽著白桁的衣服:“我不是那個意思,派人去看著那些混混吧,綁起來不要緊,要是出了什麽事,死了人就會惹上沒必要的麻煩。”

白桁眉尾挑了起來,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他們要打你,還打了司機,我憑什麽要求你放人啊,這不是他們活該嗎,但是如果他們出了事,卻要我們承擔後果,那就得不償失了。”江怡說完,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白桁笑著將江怡攬在懷裏:“好,聽老婆的。”

他原本還擔心,如果她連這都接受不了,那出國後,他的所作所為,她就更接受不了了。..

江怡在心底歎了口氣,他們不僅僅有年齡差,能不能在一起,還是個未知數。

白桁攬著江怡進了菜館。

江怡坐在包廂的椅子上,手撐著下巴,從剛剛開始,她就沒笑過,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

白桁湊到江怡麵前,聲音沉沉的:“還因為,我去酒吧而不開心?”

這是一個無法躲避的問題,白桁有著世界上最大的賭場,遍布許多國家的酒吧,還有某些國家允許出現的燈區。

江怡眉睫垂的低低的:“你是做這個生意的,而我,從小到大很少接觸這些,我能不能接受是一回事,你能不能接受我,是另外一回事。”

他現在也許是一時新鮮,但是時間長了,接觸下來,他就會發現,她也許並不合適。

白桁輕輕印在江怡的唇上:“不想接觸,那就不接觸,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隻要信任我就行。”

江怡雙腿交疊,旅遊鞋在白桁的腿上輕輕蹭了兩下:“你生意上的事情,我不管,但你如果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就幫你切了,省著你到處沾花惹草。”

白桁突出的喉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滾動著,他抵著江怡的額頭:“不給,還這麽撩我?”

“結婚領證之前,都不可以,之前是迫不得已的,我還小呢,你說是不是啊,白四叔叔?”說著江怡收回腿,一臉單純的看著白桁。

白桁靠在椅子上,雙腿交疊:“那就攢著,到時候,我一起討回來。”不過他不敢保證,自己可以忍到那個時候。

江怡本來是想退縮了,但不試試又怎麽知道結果,就當她戀愛腦吧...

吃完飯後,白桁帶著江怡去了奢侈品店,定製禮服已經來不及了,畢竟她要開學了,他得儘早把人帶回白家去。

江怡穿著一款藍色禮服,手拽著胸口位置,小嘴癟了癟:“這不行啊,我一鬆手就掉下去了。”

白桁喝著店裏的咖啡,修長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小丫頭太瘦了,禮服撐不起來。

江怡看到白桁的表情後,轉身進了換衣間。

白桁見江怡穿著運動服走了出來“不高興”三個字全寫在臉上了。

“怎麽了?”白桁站起身走了過去,嘴角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江怡也不能在人家店裏發脾氣,她掐著白桁的腰,剛剛他一臉的嫌棄是怎麽回事,是她太醜了,還是她穿禮服太醜了!

“不買了。”說著江怡帶著白桁走了出去。

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低著頭:“那時間還早,我們回酒店休息一會,好嗎?”

“你自己休息吧,我要回去了。”說著江怡快走了幾步。

出了購物廣場後,白桁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不去也得去。”說著他向附近的酒店走了過去。

江怡自然是不肯,跟他去了酒店,還能有好事?大澀狼可是會吃人的,她掙紮了兩下後在白桁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你放我下去。”

“再亂動,我就直接在這。”白桁聲音低低沉沉的,嚴肅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江怡眼尾泛著紅,他怎麽能這樣呢,哄她出來的時候,什麽軟話都說得出口。

她出來,他就開始欺負她了。

到了酒店後,白桁直接拿了房卡,江怡也不好掙紮,要是真把老男人抓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白桁直接將江怡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影也直接壓了上去,把她完完全全固在了身下。

“我讓店員直接把禮服送過來。”說著,白桁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腿上:“我親自給你換。”

江怡想抬腿,結果被白桁按住了:“壞了,幸福不要就算了,兒子也不要了?”

“呸,老不羞,誰要給你生兒子,你鬆開我。”江怡發現,她越掙紮,白桁的變化也就越大,氣息也就越沉重。

白桁俯身吻住了江怡的唇:“今天別回去了,店員送禮服也需要一些時間。”說著他的吻蜿蜒而下。

江怡小臉紅撲撲的,手擋著臉,聲音有些顫抖:“白桁,你就是混蛋,你早就打算好了的,所以一進去,你就挑選了一件,看著就不合適我的禮服。”

“好吧,我承認。”白桁說著,吻落在了江怡的鎖骨上:“可,寶貝不也配合了?”

江怡氣的胸口起伏,他這是摸透了她的脾氣,知道她一定會生氣,耍小性子...

而且如果沒有事先商量好的情況下,店員怎麽可能送禮服過來,並且這套房也是提前預訂好了的。

一切就等著她上鉤了。

江怡抱住了白桁的腰,臉埋在了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著他的氣息:“那你答應我,不許做過分的事情。”

“我不敢保證。”白桁答應的很乾脆,他從來沒說,自己是什麽正人君子。

江怡躺在床上,鼻尖紅紅的,眼尾也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眼裏覆了一層霧水:“你欺負我,嗚嗚...”

“又不是沒...”

江怡哀怨地瞪著白桁,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你再說?”

白桁俯身吻去了江怡的淚珠:“不說,一切都聽老婆的。”說著他躺在了一旁。

江怡感覺身邊的床往一旁陷了下去,她轉過身背對著白桁:“你跟我之前,有過別人嗎?”他這麽澀,而且他這個年齡...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貼著她的後背,長腿搭在了她的腿上:“說起這個,寶貝你不打算賠我嗎?我那麽重要的一次,就那麽讓你拿走了。”

江怡眼淚還沒憋回去呢,耳根紅了個徹底,她吸著鼻子,帶著哭腔:“誰,誰賠誰啊,我,我也沒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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