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白桁穿著睡袍坐在會議室,說著外語,開著視頻會議,修長的指尖夾著煙,聲音不是很嚴肅,時不時會發出輕笑聲。
江怡穿著白桁同款睡袍,探出頭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透著一絲絲羨慕,原來白桁還會多種國家語言呢。
白桁正開著會,見江怡如同一隻好奇的貓兒似的,站在門口就差搖尾巴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江怡搖了搖頭,這有什麽好心動的,但她的心就是不由自主的跳的很快。
沒一會白桁聽到了開門聲,他用普通話對助理道:“跟著夫人。”說完,他繼續看向麵前的筆記本電腦。
聽到他們打趣聲,白桁嘴角上揚,吐了口煙圈。
長眼睛就能看得出來,他此時的心情,非常好。
江怡本來想泡杯茶,想了想晚上了,還是喝熱牛奶好了。
她端著熱牛奶,感覺好像非常的香,於是她嚐了一小口,然後眨了眨嘴,回頭問問什麽牌子的,太好喝了。
助理站在一旁,有些愣住了,這孩子心性,四爺也真下得去手啊...
白桁雙腿交疊,靠在真皮座椅上,手上重新換了根煙,一會進被窩可就抽不了了。
江怡悄聲走了過去,將熱牛奶放在了桌子上,小聲囑咐道:“趁熱喝,還有,我剛剛嚐了一口...”
白桁直接將人攬在懷裏,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剛點燃的煙,被他撚滅扔在了煙灰缸裏。
“既然來了,就打個招呼。”白桁說著端起一旁的熱牛奶。
江怡本來有些驚慌,但是看到視頻裏好像有很多人,她將長發撥到耳後,笑著打了聲招呼:“你們好啊。”
因為她外語說的不標準,怕惹出笑話。
對麵一時間炸了鍋,有的江怡聽懂了,說四爺不是人,看起來很小,有的人說,這注定是個愉快的夜晚,還有人回了句“嫂子好”
...
白桁將熱牛奶喝了一半,剩下的喂到江怡嘴邊:“先去床上等我,我一會就忙完了。”
江怡小臉羞的發紅,雙腿微微晃著,白桁怎麽,怎麽這麽會啊,果然,老男人都是成了精的。
她將剩下的牛奶喝了進去,臨走的時候,在白桁的臉上親了一下:“早點休息。”說著她快速走了出去。
白桁雙腿交疊在一起,看著視頻裏,兄弟們的打趣,小丫頭很聰明,知道什麽時候給自家男人麵子。
江怡回到床上後,用被子捂住了臉,那麽多人看著,羞死人了。
她拿出枕頭下的手機定了鬨鍾,她吃晚飯的時候發過短信了,因為明天早上三點她就要去排隊買糕點,所以不能趕回去了。
秦玉華一開始還有些不放心,但想到,有白桁這個長輩在,也就沒多想,囑咐兩句後,就回屋休息了。
白桁回來的時候,江怡正帶著他的耳機趴在床上,白皙的長腿在他麵前晃著。
江怡正聽到精彩的地方,不知道別人,反正她聽男女主曖昧戲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在心裏發出土撥鼠尖叫,然後跟著激動,臉紅。
白桁的高大的身影將江怡籠罩在內,他手撐著床,唇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親了親:“在聽什麽?”
江怡摘下耳機轉過頭笑盈盈地看著白桁,這廣播劇,盤裏的,懂得都懂,它為什麽會出現在盤裏。
白桁將頭埋在江怡的脖頸處,聲音低沉:“寶貝,真的要等領證才可以?”
“是的。”江怡非常肯定這一點:“你需要給我百分之百的尊重。”
白桁見小丫頭一臉嚴肅,看來她很在乎這個,於是他側過身,將人摟在懷裏:“好,等你願意了,再說。”
江怡感覺到白桁身上熱的燙人,她平躺在床上,枕在他的手臂上,拿出手機給他看了看:“要不,你念段靜心咒吧。”
白桁的指腹在江怡的臉上摩擦了兩下,然後捏住了她的臉蛋:“沒用,想就是想,念了也是白搭。”
江怡白天的時候睡多了,這個時候怎麽也不困,她小腳踩著白桁的小腿,聲音輕輕的:“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白桁捏著江怡的臉蛋:“不去,晚上,在床上才有意義。”
江怡小腳動了動,語氣撒嬌道:“去嘛,去嘛,現在商場還沒關門,回來去便利店買點零食,我怕去了國外,沒有合口味的。”
白桁不是很想動,但小丫頭一臉期待的看著他,他隻好坐起身。
江怡高興的不得了,跳下床快速穿好衣服,然後又把助理提前準備好的衣服拿給白桁。
“白四叔叔,你快點啊。”江怡握著手機有些激動。
因為她聽廣播劇之前,看到附近的商場有賣名表的,白天收了白桁那麽貴重的衣服,怎麽也得還回去。..
江怡把自己的零花錢,還有存在秦玉華手裏的壓歲錢,全部拿了出來。
白桁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的西裝褲子,並沒有穿外套:“寶貝,我們的關係,還跟我叫叔叔合適嗎?”
他早就覺得這個稱呼有問題了。
江怡拉著白桁的手,晃了晃:“白白?可以嗎?”
“你覺得呢?”白桁眉心皺著,一臉威脅地看著江怡。
江怡低著頭,晃著白桁的手,有些緊張,也有些不好意思:“白先生...”讓她叫別的,她真的叫不出口啊。
白桁:“...”
行吧,別為難小丫頭了,一會欺負哭了,還得哄。
“我知道了,叫白寶。”江怡抬起頭,嘴角帶著笑意,眼睛彎彎的,很漂亮。
白桁:“...”
江怡見白桁不理人,她笑著挽著他的胳膊:“就這麽定了,白寶,白寶寶。”
助理就站在門口,聽到這個稱呼後,他轉過身,麵對著牆,肩膀微微顫抖,臉憋的發紅,實在忍不住了。
白桁路過的時候抬起長腿,對著助理的腿就是一腳,踹的他差點沒跪下。
“白,白四爺...”助理憋著笑,胸口憋得不行。
“噗--”
江怡一臉納悶的看著助理,這人剛剛還好好的,這會,這是怎麽了,不要緊吧?
白桁沒理他,打開門帶著江怡出了酒店。
江怡指著不遠處的商業街道:“我們去哪。”
“好。”白桁看了一眼身後跟著的人,沉聲囑咐道:“你們別跟的太近。”他怕江怡不舒服。
“別啊,跟的近一點,別離得太遠了。”江怡回頭忙道。
白桁的身份,她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有沒有仇家,之前不就遇到了,如果離得太遠,有危險怎麽辦。
白桁低頭看著隻到自己的肩膀的江怡,這輩子她跑不了了。
江怡被白桁赤|裸的目光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挽著他的胳膊,小聲道:“你別這麽看著我啊。”
到商場後,江怡帶著白桁直接去了那家名表店,她選了一款,讓白桁試了試。
白桁有很多手表,都價格不菲,基本都是百萬起步的。
江怡看的這款,八十多萬,她就隻有這麽多錢了,傾家蕩產了,之前是留著以防萬一備用的。
一點都舍不得花,想著如果被江家趕出來,她和媽媽還能靠著這筆錢生活。
但白桁給她買了那麽多衣服,每套都很貴,她總不能沒有表示吧。
“肯定不如你送我的貴重,但多少是我的心意,如果你拒絕,那你買的衣服,我也不會穿。”江怡小聲在白桁耳邊道。
白桁看著手腕上的表,嘴角上揚:“在我心裏,它價值千金。”說著他輕輕吻了一下江怡的手背:“謝謝禮物,我很喜歡。”
店員看著他們兩個的互動,這麽帥的男人,竟然被包養了,哎,不得不感歎,現在的小姑娘真有錢。
兩人離開手表店後,江怡忍不住笑出聲:“剛剛店員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小富婆似的。”
白桁往江怡身邊貼了貼:“要不要我今天晚上服侍你?我的小富婆...”
“你別沒羞臊了,我才不用你服侍。”江怡瞪了白桁一眼。
白桁將襯衫的衣袖挽上去一截,露出剛剛新買的手表,之前怎麽沒發現,這個品牌的表,竟然這麽好看。
江怡捏了捏白桁結實的肌肉,然後又伸出自己的胳膊,做了個動作:“你看,我什麽時候能練出肌肉啊。”
白桁伸出手捏了捏,別提肌肉了,連肉都沒有:“我養養看,到時候再告訴你。”
江怡收回胳膊,這一波操作叫“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