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融入不了事情全辦砸了(1 / 2)









江怡泡了個熱水澡後,坐在床邊,她還是有些不習慣跟長輩一起睡,多少有些拘謹,櫻紅的唇抿著,漂亮的臉蛋上出現了一絲愁容。

她確實很喜歡白桁,但白家的事也太多了,她家就那麽幾個,她都應付不過來...

杜清穿著白色的睡衣,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溫和:“怎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說著她打開櫃子,從裏麵拿出一個不是很大的木頭盒子。

江怡不自主地晃悠了兩下腿,模樣十分乖巧,聲音低低的:“婆婆,我第一次上門,有些擔心,怕自己做錯事。”

杜清轉過頭笑了笑:“我說沒關係,估摸,你也放不開,給你看個東西。”

拉近關係的第一步,就是要找共同,她們兩個是婆媳,那話題肯定是圍繞白桁的。

“這是白桁小時候的照片,你別告訴他,我給你看了,那小子,脾氣急,臉也酸。”杜清說著坐在了床邊,打開了相冊。

江怡湊了過去,照片上,一個穿著背帶褲的男孩,腳上踩著足球,臉上還帶著泥,但笑的格外開心,奶團子,讓人看了就想揉捏那種。

照片越往後,白桁的笑容也就越少,從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來,他當時過的並不開心。

還有一張,看的江怡心都揪了起來,白桁身上纏著繃帶,大半張臉都被繃帶纏繞著,麵前擺放著一個大蛋糕,但是他靠坐在椅子上神情冷漠。

看了一眼,當時的白桁才隻有十四歲,怎麽會傷的這麽重...

“白桁十歲的時候,父親意外去世了,幫派需要下一任接班人,當時,老大和老二都不適合,一個心胸狹隘,一個目光短淺,都被取消了資格。”

杜清說到這裏,摸了摸白桁的照片,眼神黯了黯:“老三,心慈手軟難當大任,最後,就隻剩下白桁了,那時候他才十歲,可塑性高,就被留下來了。”

江怡不知道,白桁都經曆了些什麽,但是她從小被“培養”到大,知道其中的苦楚。

“十四歲生日當天,其他幫會在路上攔截,險些要了他的命,但他還是回來了,說,想讓我陪他過個生日。”杜清說到這裏的時候,眼裏泛著淚花。

江怡心疼的看著照片。

“但是,接管幫會,是不能有太多情感的,所以,當天,我並沒有陪他過生日。”杜清說著閉上了眼睛,所以她欠白桁的,欠了他太多,太多。

江怡紅著眼眶,盯著照片上的小男孩,他當時是怎樣的心情,才會露出這副表情。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響了。

江怡擦了擦眼睛,站起身,去開門。

白桁穿著黑色的西褲,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手裏端著一杯紅糖水,小丫頭肚子疼,剛剛勸她別吃西瓜,她又不肯聽。

“呦,這是誰惹著我家寶貝了,眼睛紅的跟個兔子似的。”白桁說著進了房間。

“心疼”兩個字,就差寫在臉上了。

杜清將相冊收了起來。

江怡現在,非常想,不顧一切,抱抱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伸出手,聲音軟的不像話:“讓我抱抱。”

白桁單手將江怡抱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怎麽了?”

磁性的嗓音響起,江怡在白桁的懷裏蹭了,貓兒都沒她會撒嬌。

“媽,我就說,她沒有我睡不著覺。”白桁嘴角上揚,帶著壞壞的笑容。

江怡本來想掐白桁的,但又舍不得,於是輕咬嘴唇,小聲道:“不知羞。”

杜清見狀站起身:“行了,我要是不給你騰地方,這房間的門檻,怕是保不住了。”

白桁很少有喜歡的東西和人,這還是第一次,他幾乎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江怡。

江怡因為實在太害羞了,哪有姑娘家,當著未來婆婆的麵,這樣的,一點都不矜持。

她將臉埋在了白桁的胸口,耳尖泛著紅暈。

杜清拿起竹扇,臨走的時候,笑著道:“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孩子都生了,有什麽羞的,早點睡吧。”說著她關上了房間的門。

白桁唇貼在江怡的耳邊,嗓音帶著特殊的沙啞,沉沉的:“我的小江怡,什麽時候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啊?”

江怡一手抵著白桁,一手捂著他的嘴,臉頰粉撲撲的:“誰,誰要給你生大胖小子啊。”說完她轉過身,估計現在羞的,全身都發紅了。

白桁弓著腰,畢竟身高差在這:“生女兒也行,我不重男輕女,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江怡一手捂著臉,快速向床邊走去。

白桁見江怡一頭紮進了被子裏,小屁股和腿還露在外麵,他笑著走了過去。

“寶貝,再不出來,我可進去了。”白桁說著大手落在了江怡的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江怡伸出手捂著自己的屁股,聲音悶悶的:“就不。”

麵對江怡的小孩心性,白桁很有耐心。

“你,你拽我褲子乾什麽啊。”江怡快速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她穿的睡褲,沒有小褲子。

白桁雙腿交疊:“寶貝,紅糖水要涼了。”

江怡坐起身,將貼在臉上的黑發,胡亂抹去,然後接過白桁手裏水杯,大口喝了下去。

“我一直沒來,肚子好痛。”江怡說完,慢慢轉過頭看著白桁,她,順嘴就說出來了。

白桁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肚子上:“是不是有寶寶了?”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

江怡拍了白桁一下:“不可能,我回去就吃藥了。”說完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桁:“...”

江怡看白桁的臉色不是很好,她噘著小嘴:“那你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後麵還會遇見啊,不然...”不然她也吃,才不這麽早生崽崽。

白桁直接躺在了床上:“那你給我補上,我就原諒你了。”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

白天睡了一覺,這個時候,不是很困,江怡躺在白桁身邊,纖細的手指,隔著衣服的布料捏著白桁的腰。

白桁翻過身:“我今天饞了一天。”說著他低下頭。

江怡想推開白桁,奈何他力氣太大了...

“這,有什麽好吃的,搶寶寶飯碗,我能理解,但是,你現在搶,是不是早了點。”江怡緊張的時候,什麽都說,根本不過大腦。

白桁抬起頭:“我是想搶飯碗嗎?”說著他的大手落在了江怡的腿上:“我能讓你憋死。”

江怡沒理他。

過了一會,江怡跟相思豆一樣紅,白桁才滿意。

江怡轉過頭,老男人什麽的,最壞了,就知道欺負人,占便宜。

白桁從身後抱著江怡:“剛剛怎麽了,眼睛那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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