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後,江怡頭也不回地挽著白桁的胳膊走了。
Elton癱坐在地上,酒醒了大半,額頭上沁滿了冷汗,他長長舒了口氣,胸口跟著起伏:“嚇死我了。”
沈圖摸出煙點燃後遞給Elton,聲音沉沉的:“不是我說,你膽子也太大了,這是什麽地方,能出現在這的女人,是能隨便招惹的嗎?”
“我翻牆下來,就看見一個大美人,加上喝點酒...”Elton說著拽著沈圖的胳膊站了起來。
白桁一般不會跟兄弟翻臉,平時罵幾句,踹幾腳也就完了,就算犯了大錯,不踩他底線,最多也就是打一頓,但是像今天這樣,非常少見。
白桁沉著一張臉,單手插在兜裏,站在他身邊都能感覺到壓抑的氣氛。
“白四叔叔...”江怡臉在白桁的胳膊上蹭了蹭:“你別繃著臉啊,我害怕。”
白桁不自覺地垂眸,眼尾掛著的寒意,看的江怡心跟著一顫,她手慢慢鬆開,停下了腳步。
江怡覺得老男人除了混點,有點像土匪以外,還是很溫柔的...
“對不起,我應該一直陪著你。”白桁眉心微皺,他以為,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人跟著放鬆了下來。
江怡仰起頭看著白桁,然後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有什麽好自責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隻要活著,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料之外。”說著她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
白桁抱著江怡,彎下腰吻了下去,母親之前說,他太自大了,他還不屑,現在看來,她說的沒錯。
江怡被白桁抱著,頭微微仰著,身體全靠他撐著,月光下,她精致的小臉,泛著紅暈,長睫忽閃忽閃的,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白桁高大的身體彎著,大手撐著江怡,吻的專注,深情...
“這次,我也學到了,我應該直接開槍,一秒都不能猶豫。”江怡說著眨了眨眼,吐了一下舌頭,俏皮的很,臉上的紅暈遲遲不散。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頭。
江怡跟著白桁回去後,發現更熱鬨了,很多人赤著上身,打到了一處,有的人被一腳踹的好遠,爬起來笑著繼續。
白桁帶著江怡坐在了椅子上,雙腿交疊靠在上麵。
“他們這麽大,一會不會生氣嗎?”江怡很怕,他們打著打著,就急了,到時候翻臉。
白桁歪頭向江怡身邊靠去:“不會,打完就散了,沒人記仇。”
“四爺,來啊,比劃兩下。”一個高個外國男子,挑釁地對白桁勾了勾手指,下巴微抬著,挑釁的意味十足。
江怡撅了噘嘴:“白四叔叔加油!”
白桁站起身,他今天穿的正裝,束手束腳,非常不舒服。
江怡拿過白桁的外套蓋在腿上,然後雙腿交疊,靠在座椅上給白桁加油。
白桁喜歡用腿,攻擊的也都是關節部位,對方要麽跪下,要麽就是一屁股摔在地上,好一點的倒退幾步。
江怡看著白桁穿著西褲的長腿,擦了擦嘴角,她懷疑,老男人是故意的,這腿,尤其是背對著她的時候,那個屁股,那個線條。
果然是她太澀了。
打完後,白桁接過酒,喝了兩口,笑著把坐在地上的高個男子拉了起來。
這可比待在家裏看勾心鬥角強多了,江怡莫名的喜歡這裏。
“行了,四爺,回去吧,那句話怎麽說來著,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旁站著的兄弟開始起哄了。
“春宵苦短,及時行樂。”
“明天夫人早起,兄弟們瞧不起你。”
人群中發出大笑聲。
白桁轉過頭看了江怡一眼,眉眼溫柔。
江怡聽到他們的打趣聲了,心想,那明天睡個懶覺好了...
白桁身上出了汗,又喝了酒,抽了煙,帶著江怡回酒店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
江怡覺得自己有點,變態,她想看白桁穿襯衫和短褲,當然襯衫的扣子不能係。
白桁圍著浴巾,出了浴室,江怡表情有些古怪,就好像,盼望已久的草莓糖變成了芒果糖一樣。
“寶貝,你這一副失望的表情,是我穿多了?”說著白桁將浴巾拽了下去。
江怡忙捂上了眼睛,結果,白桁是穿著小褲子的...
白桁嘴角上揚,小丫頭有賊心沒賊膽的樣子,怎麽那麽可愛呢,更想--了。
“哎呀,這天都冷了,冷著怎麽辦。”江怡說著拿著乾淨的襯衫走了過去:“來,快穿上。”
白桁覺得奇怪,但小丫頭難得這麽主動關心他。
江怡臉瞬間紅了起來,白桁的肌肉很均勻,尤其是腰那裏,穿著黑色的小褲子,披著襯衫,若隱若現的感覺。
“寶貝,告訴我,你在想什麽?”白桁捏著江怡的下巴,看著她因為害羞而發紅的臉。
江怡的那點小心思完全逃不過白桁的眼睛。
“我,我的,我看看怎麽了!”江怡突然理直氣壯起來,她的,就看!
白桁喉結湧動,胸口起伏著,他拉著江怡的手:“不僅僅是看,想做點什麽也行。”
“不,不了,我過眼癮就可以了。”江怡想收回手,她不用猜,也知道,白桁下一步要帶著她的手去哪。
白桁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清新的沐浴露味道,黑色短發垂了下來,還帶著水珠沒來得及擦。
水珠落在胸口...
氣氛變得曖昧起來,江怡抱著白桁的腰,纖細的手順著他腰向上,身體慢慢貼了上去。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頭頂聲音暗啞:“寶貝,不是每一次,我都可以克製住。”
叫囂如同洪水猛獸一般,即將衝破最後的防線。
江怡想給,但是又怕,那種心情很糾結,也很忐忑。
“水到渠成。”白桁說著將江怡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腰:“別勉強,我等。”說著他走到床邊,將她放下。
江怡看著白桁:“早晚都是你的。”說著她拽過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白桁笑了笑:“寶貝,你好像忘了,已經是我的了。”說著他拿掉枕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臨走之前,給他一次吧...
反正她要提前回去的。
白桁脫了襯衫上了床:“我其實是故意帶你來這裏的,想讓你看看我所處的環境,回白家也是。”
這些事情,越早解決越好,越拖越操蛋。
“你就不怕把我嚇跑啊?”江怡都打了好幾次退堂鼓了,能不怕嗎,這樣的家庭背景...
白桁抱著江怡纖細的腰:“怕,怎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