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江怡認真的嗎啊(1 / 2)









白桁一腳將門踹上,江怡嚇得楞在了原地,話到嘴邊憋了回去。

“你不會,不會打我吧…”江怡聲音很小,慫慫的。

白桁抱起江怡將她放在了床上,眸色黯了黯,臉色沉了下去:“來,繼續鬨,我看看。”說著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煙點燃。

江怡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白桁叼著煙低眸正看著她。

江怡癟嘴,老男人怎麽寵一半就急了…

“你等著。”江怡說完轉過身趴在床上“哇”的一聲哭了。

白桁吐了口煙圈:“…”

江怡抱著枕頭“嚎啕大哭”聲音大到不行。

白桁將煙頭撚滅坐在床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不哭,我不嚇你了。”

江怡摸出枕頭下的手機,邊哭邊打電話。

白桁想去拿手機,可惜已經晚了…

“婆婆,嗚嗚,嗚嗚,白桁,白桁打人。”江怡哭的鼻尖發紅,淚珠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杜清靠在棺材上,手裏的竹扇變成了團扇,她裝作很凶的模樣:“臭小子,居然欺負我家丫頭,等你們回來,婆婆幫你出氣。”

白桁無奈,附身撐著床,在江怡白淨的臉上親了一口:“媽,她就是想鬨我。”

江怡轉過頭噘著嘴:“婆婆,他可凶了,還踹門。”

杜清笑了笑:“那你還沒見他掀桌子,我跟你爺爺嚇得都不敢動,這臭小子,你得好好管著,該打打,不用手軟。”

江怡跟杜清聊了一會,直到不哭了,杜清才結束了通話。

白桁附身,壓在江怡的背上,挑著她的下巴:“挺會告狀,你怎麽不說,你在我麵前是如何誇別得男人的。”

“哼。”江怡將臉埋在了枕頭上。

白桁伸出手,勾著江怡的小褲子,聲音沉沉的:“怎麽,發現自己不占理了?”

江怡拽著自己的褲子,聲音悶悶的:“你凶我,還懷疑我,我鬨怎麽了。”

“為什麽凶你,因為你誇了別的男人,並且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看。”白桁說著,手微微用力。

江怡急了,誰盯著別的男人一直看了,她是愁自己作業,能不能完成。

“你別胡說八道,人家裴教授有老婆。”江怡說著按著白桁的手:“你別拽啊。”

白桁抿著唇:“知道他有夫人,還誇,還看。”說著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瞬間白皙的肌膚,出現了紅色的手掌印。

“白桁!”江怡氣的不行,怎麽就說不過他呢,好像她真的不占理似的。

“你凶我是真的。”江怡就認準這一點不放。

白桁脫了衣服,忍笑道:“胡攪蠻纏,開始不講理了。”

江怡被抱在懷裏,白桁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

“你脾氣這麽不好,以後打我怎麽辦。”江怡在白桁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白桁長長歎了口氣:“我哪舍得,別胡思亂想的。”說著他給她揉了揉。

江怡枕著白桁的手臂,手在他的腰側捏了捏,小聲道:“我還以為,你會一直低聲下氣的哄我。”

白桁挑眉,沒吭聲。

“我爸最近鬨得很厲害,不僅僅去學校堵我,還去舅舅公司,找他要錢,鬨得別提多難看了,我媽都不敢回家了。”江怡說完仰起頭,看著白桁。

白桁“嗯”了一聲:“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睡吧。”

江怡:“…”

“嘶--”

白桁腰間一疼,他擰眉低頭看著江怡。

“我爸公司破產,我媽怎麽辦,我手裏錢不多,都給我媽轉過去了,她沒收。”江怡出門上學前,把值錢的都帶在身上了。

好幾個行李箱和袋子,當時還有不少學長幫忙來著。

實在不行,她就把這些東西全掛二手賣了,總不能讓母親無家可歸。

“白四叔叔,如果,我實在缺錢,你可不可以借我一點…”江怡說完臉都紅了,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他們是情侶,但,沒結婚之前,不算夫妻共同財產。

白桁歎了口氣,他這個丈母娘都快把江家和娘家掏空了,小丫頭竟然還擔心沒錢花…

看來丈母娘是不想把小丫頭牽連其中。

“好。”白桁在江怡的額頭上親了親:“至於江學磊,能不見,就不見。”

江怡的唇在白桁的下巴上親了親:“謝謝。”

有他做後盾,她就什麽都不怕了。

哪怕魚死網破,也要將母親的傷害降到最低。

白桁喉結滾動,聲音沙啞:“寶貝,幫我。”

江怡紅著臉,以前打字聊天的時候,白桁說過。

還仔細說了怎麽幫。

“不是說想量量嗎?”白桁聲音更沉了,熱氣噴灑在江怡身上。

江怡羞的不行,她轉過身,背對著白桁:“白四叔叔,晚安。”

白桁忍笑將小丫頭摟在懷裏:“用手量,順便幫我。”

江怡臉紅的滴血。

這,這多難為情啊。

但是一想她不給,還不肯幫,還撩撥他,有些說不過去了。

江怡感覺被窩裏好熱。

肩膀酸的不得了。

白桁平台在床上,長長舒了口氣,要命…

江怡側身小聲嘟囔:“我掐著時間呢,四十五分鍾。”

白桁親了親江怡。

“親手吧!”江怡說完把拿了出來:“來,親親。”

白桁無奈,起身去打水。

“你怎麽這樣啊,都是自己的,嫌棄什麽啊!”江怡忍不住笑出聲。

當時白桁親嘴的時候,就是這麽說的。

白桁給江怡洗了洗手:“都這麽長時間了,還記得?”

江怡點頭:“你今天踹門,凶我,我都記得。”

白桁挑眉,把江怡的白皙的手包裹進毛巾裏,然後給她擦了擦。

江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白桁回來的時候,坐在床邊抽了根煙。

“你能穿上點嗎?”江怡目光都不知道該落在哪好了。

“不是說罰我嗎,這不比照片強?”白桁抽著煙笑著道。

江怡轉過身背對著白桁。

白桁手搭在江怡的肩膀上,身體微微傾斜:“寶貝,讓我親親?互幫互助。”

好一個,互幫互助,她才不需要。

“走開。”江怡將臉埋進了被子裏,怎麽好意思說的。

白桁其實更糙,隻是不能說,都忍回去了。

抽完煙,白桁漱了漱口,上了床。

江怡累了,抱著白桁沒出五分鍾就睡著了。

就在這時,江怡的手機亮了,白桁不是有意去看,隻是一直亮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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