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躺在床上,手無力地抱著白桁的腰,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而頭暈,心跳聲與體溫不斷升高。
身上有甜蜜的酥麻感。
白桁閉著雙眼,吻著江怡的唇,他極力的控製,自己噴湧的欲望。
江怡雙眼迷離,卷翹的長睫顫抖著,偶爾吐破碎的音節,足以令身上的為之瘋狂。
起初白桁還算溫柔,因為怕傷著小丫頭。
可後來,如同喪失理智一般,隻有用儘全力的奪取。
額頭上的汗水。
屋子內隻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下半夜兩點多左右,白桁起身打了盆水,因為出了很多汗,怕江怡不舒服。
江怡懶懶地抬起腿,將腳踝搭在白桁的手心上,嗓音有些沙啞:“我明天哪都不想去,隻想躺在床上睡覺。”
白桁簡單擦拭後,將她的腿放了回去:“好。”說著他俯身,在江怡的臉上親了親。
江怡實在太累了,不等白桁上床,就睡著了。
白桁簡單衝了一下澡,他本來想抽根煙再上床,結果煙還沒點燃,就想起小丫頭劇烈咳嗽時的模樣,他喝了兩口涼茶,壓了壓煙癮。
一夜無夢,睡得要多香就有多香。
因為白桁不喜歡任何人打擾,所以他不起床,就不會有仆人進屋子收拾。
江怡迷糊著摸了摸枕頭下,本來是想看看幾點的,結果摸了半天,手機卻不知道被她丟到哪去了。
白桁將江怡抱在懷裏,嗓音沙啞,有些發沉:“寶貝,找什麽呢?”
“想看看幾點了,不知道手機丟哪去了。”江怡閉著眼睛,聲音很小道。
白桁喜歡睡到自然醒,不然心情會非常差,但小丫頭在的時候除外,他坐起身,下了床,翻了一下沙發,從抱枕下拿起江怡的手機。
江怡忍著困意睜開眼睛,看著不著寸縷,站在沙發旁,看她手機的男人:“拿過來,看什麽呢...”
白桁走到床邊坐下,打開微信給江怡看了一眼。
江怡半眯著眼睛,等看清楚內容後,差點激動的跳起來,她慌亂地開始找衣服。
原來是,秦玉華想女兒了,想來白家看看。
畢竟是親生女兒,還是自己的寶貝疙瘩,一走就是大半個月,能不擔心嗎?
秦玉華之前忙著對付江學磊,但是現在大局已定,她騰出功夫來了,自然是要來看江怡的。
白家太危險了,已經超出了她能接受的範圍。
大多數母親,都不會讓自己的女兒,身處險境。
江怡扶著自己纖細的腰:“快,讓人給我收拾一間院子出來,我不能跟你同住啊,還有,讓他們別叫我夫人了,叫我,江小姐,還有讓婆婆配合我們啊。”
白桁拿過衣服穿上:“寶貝,我就是年紀大了點,也不...”
“你隻是年紀大了點?嗯?”江怡歪著頭,看著白桁。
白桁:“...”
江怡躺了回去:“我媽要是看到白家這樣,就算把我腿打斷,綁床上,也不能同意,我跟你結婚。”
人廢了,至少還活著,嫁給白桁,可就不一定了。
白桁捏了捏眉心,這可不好辦了,除非,搬出去,但是顯得對嶽母有些不太尊重,連本家都不讓進,說不過去...
但是白家,還真不是她嶽母能接受的。
“主要,我擔心我媽會有危險。”江怡擔憂道。
估計要對白桁下手的人,已經查到她的底細了,秦玉華在A國,因為江學磊的原因,她出門也會帶上保鏢,還算安全。
可是飛機一落地,就未必了。
這就是為什麽,加入黑手幫,不能讓家人知道,也不能暴露身份,不然,一定會有尋仇的找上門。
但是如果告訴秦玉華有多危險,不讓她來,她一定會擔心江怡,讓她早些回去。
這事,可真不好辦了。
“交給你男人,你好好休息。”白桁說完站起身。
江怡感覺頭要炸了,不知道是因為感冒沒好利索,還是因為沒睡好,或者是因為秦玉華要來而擔憂,反正就是頭疼。
但是她沒跟白桁說,抱著被子,轉過身,閉著眼睛想辦法。
她不後悔跟白桁,但是卻忽略了一個人,她的母親。
她的身份是隱藏不住的,若是日後,有人傷害她的母親,怎麽辦...
如果真因為她自己的選擇,讓最疼愛她的人,受到傷害,她絕對會受不了。
白桁解決事情,非常快。
就是有點,缺德。
讓江怡知道,非跟他翻臉不可,但現在,也隻能這麽辦了。
他給秦玉華早了點事做,暫時把她困在了A國,至於什麽事,就不太能搬到台麵上說了。
姑爺沒進門,先坑嶽母...
秦玉華機票都訂好了,結果,得知江學磊得到了投資,她當然不會給他翻身的機會。
江怡得知秦玉華來不了了,她忍不住看向坐在沙發上,看著字典的白桁。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麽辦到的...”江怡因為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沒有起來。
白桁翻了一頁字典,一本正經的道:“給嶽母投資,讓她有點事做,就不會來了。”
江怡也沒多想。
白桁不是沒想過,直接給秦玉華投資,但那樣一來,她更要來白家了,正好跟他談談合作的事情。
隻會更麻煩。
短時間內,也是沒辦法。
不過一切都在他控製範圍內,因為江學磊太著急了,根本沒有認真看合同,就把字簽了。
當然,是個文字遊戲,就算仔細看,也未必能發現。
專業對口了。
“寶貝,我問你個問題,如果我有事瞞著你...”
“那就分手。”江怡想都沒想道。
白桁抬起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小丫頭:“寶貝,是不是不太公平,你可以懲罰我,但是,分手,太狠了。”
聽的他,心都跟著懸。
“如果是為我好,實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會考慮,但是,你單純的傷害我瞞著我,我還跟你過個什麽勁。”江怡補充了一下,不然聽著確實不太公平。
白桁心想,為了嶽母的安危,應該,也算為小丫頭好...
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
小丫頭罰人,也得去掉半條命。
“說,你是不是心虛,有事瞞著我了?”江怡轉過頭,眯縫著漂亮的眸子,緊緊盯著白桁。
白桁神色自然:“你昨天問我,所以我才想起來,隨便問問。”
這回輪到江怡心虛了,她掀開被子,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