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罰我可沒說過...(1 / 2)









到了晚上,白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懷裏缺了個小丫頭,怎麽都不舒服,因為光線刺眼,他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手機。

小丫頭心夠狠的,給她發了那麽多條消息,竟一條都沒回,看來是死了心的要跟秦玉華走了。

白桁坐起身,夾著煙的手撐著額頭,最後沒辦法,他隻好用混的...

白桁:“五分鍾後,回我們的房間,不然,我去找你。”

江怡覆著麵膜拍了拍臉,看到手機亮了,她用骨節敲擊了兩下屏幕,看到信息後,她眉心皺了一下,老混蛋,就會威脅人,但不得不說,非常有效。

她還真不敢讓白桁大半夜來找她。

“媽,你先休息,我去拿我的抱枕,不然睡不著。”江怡摘下麵膜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秦玉華坐在床邊,雙腿交疊,腿上放了一份文件正看著,聽到江怡開口,她頭也沒抬的“嗯”了一聲,自己女兒那點小毛病她還是清楚的。

江怡穿著拖鞋,毛絨款的白色睡衣,走路發出“踏踏”的響聲,因為拖鞋太大了,有些不跟腳。

白桁穿著睡衣,披著外套坐在屋子外的木製台階上,手裏還夾著煙,沒辦法心情鬱悶,沒處發泄,煙癮上來根本控製不住。

江怡進了院子:“大晚上不睡覺,也不知道你折騰什麽。”江怡說著對著手“哈”了一下氣,她出來的急,沒來得及披外套,雖然睡衣是毛絨款,但還是架不住深冬深夜的冷。

白桁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江怡的身上:“進去說。”說著他將她冰冷的手握在手心裏。

江怡跟著白桁進了屋子。

白桁拿過茶杯倒了杯熱茶。

江怡披著白桁的外套坐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看著麵前的男人:“何必呢。”

白桁的手頓了一下:“寶貝,非走不可嗎?”

“我因為愛你豁出去太多了,我以為你會懂,結果你兩句話,猶如抽在我臉上的巴掌。”江怡說著按著白桁的手,讓他停下來:“還有,我不能太自私了,我得顧我母親的安全。”

白桁彎下腰,冰冷的唇印在江怡的額頭上:“嶽母身邊跟著的幾個保鏢,都是我精挑細選的。”

還不等江怡開口,白桁補充道:“從宴會遇你開始。”

既然想跟小丫頭在一起,就不可能不顧她家人的安全。

江怡慢慢鬆開手,拿起白桁手下的茶杯,表情有了微妙的變化。

“還有,給嶽母使絆子這件事,最後錢,不全進嶽母的口袋了嗎...”白桁手撐著桌子。

江怡捧著手裏的茶,白桁確實不太會沏茶,茶葉還飄在上麵,她拿到嘴邊吹了吹,抿了一口後將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你為我做的一切,我會用一輩子珍惜,至於那兩句話,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吃醋,話趕話說到哪了,我發誓沒有一星半點侮辱你的意思。”

白桁說著,高大的身體慢慢蹲了下去,將江怡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指腹輕輕摩擦著。

江怡沉默了良久,緩緩開口:“我媽還等著我回去呢。”

“是我太混蛋了,怎麽能這麽說寶貝。”白桁仰起頭:“寶貝想怎麽罰,就怎麽罰,別氣了。”

“自己想。”江怡說著不管白桁直接站了起來。

白桁站在江怡身邊:“我寫份檢討?”這還是問了某個學長得來的,讓他寫份檢討並不難。

江怡仰起頭看著白桁:“美得你。”他是博士,寫個檢討還不跟做二十以內加減法似的。

白桁彎下腰手撐著她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老男人哪好了,把人迷的團團轉,腦子都丟了一大半。

“謝謝寶貝。”白桁聲音沙啞。

既然肯罰,那就說明還有回轉的餘地,也就是說,江怡鬆了口,肯給他一個機會了。

白桁將江怡送到臨院後,拿著自己的外套,看著小丫頭進了屋子後才離開。

秦玉華還在忙工作見江怡空著手回來,她疑惑道:“你抱枕呢?”

“被白家仆人拿去洗了,我就不想要了。”江怡說著坐在床邊,頭貼在秦玉華的肩膀上:“今天抱媽媽睡。”.

秦玉華笑著摸了摸江怡的頭:“今天聽白家老太太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不打算讓你走,你是怎麽想的?”

“因為之前說好的,是一年,所以我打算,說話算數。”江怡說著看向秦玉華:“主要,白四叔叔幫過我們,他反過來求我幫忙,我不能言而無信吧。”

秦玉華也知道,有些事情,如果沒有白桁的幫忙,不可能這麽順利,但是讓女兒住在這...

“你離白林亦遠點,知道嗎?”秦玉華怕他們在一個房簷下住著,會發生其他的事情。

白林亦絕對不是良配,就算家境好,也絕對不行。

江怡舉起手做出發誓狀:“媽,你放心,我絕對,絕對不會跟白林亦在一起。”

跟他在一起還得了...

“我在這住兩天就走,你爸說什麽都不肯離婚,跟我耗著,我得想辦法才行。”秦玉華說完歎了口氣,眼裏滿是舍不得和不放心。

江怡在秦玉華的身上蹭了蹭:“放心吧,婆婆對我很好的。”

秦玉華回想了一下,那麽貴的扇子說送就送,而且看江怡的衣服,都是定製的,對她應該不差。

這麽一想,好像在這比回去強,免費江學磊找她麻煩。

秦玉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這時電話響了,她看了一眼江怡後,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江怡拿出手機,不用想也知道,白桁給她發了信息。

一想到他剛剛那副可憐樣,她就忍不住嘴角上揚,但是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不然他下次還敢。

白桁:“寶貝,還疼嗎?剛剛你來,忘記給你上藥了。”

白桁睡不著,正跟沈圖喝酒呢,江木躺在一旁手裏拿著熱牛奶,無語的看著天花板。

江怡看到短信小臉一紅,不舒服是肯定的,他太粗魯了。

江怡:“疼啊,疼死了。”

白桁放下酒瓶子,站起身,回頭一想,不行,嶽母還在呢,沒辦法給小丫頭上藥。

他起身走了出去...

沈圖吃著花生米,翹著二郎腿,看江木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他搓了兩粒喂給她。

“滾犢子。”江木將嘴裏的花生米吐了出去。

沈圖輕哼一聲:“愛吃不吃,屁事真多。”

江木咬著牙:“你他媽給我等著。”知道她不能喝酒,他們兩個偏偏在這喝饞她。

“等著你-含。”沈圖笑著道。

江木指了指自己:“有本事你過來啊,我沒說不行。”

沈圖挑眉,她做了手術,醫生說至少六個月...

“我沒本事。”沈圖拿起酒瓶子,直接承認。

江木:“...”

狗男人。

白桁讓人把消炎藥膏裝進了化妝品的瓶子裏給小丫頭送過去了。

就算嶽母走,估計一時半會,小丫頭也不會讓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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